出于好奇,商蔺姜偷偷用布裹过一次,趾头折起,然后用布一圈圈缠紧,不到一刻就疼得厉害,疼痛之后,不由对那位妹妹有了几分怜悯。
高半折的高底鞋穿上脚走路不好走,更不用说跑了,跑几步脚踝崴一下,随时会跌到地上去,商蔺姜逃跑得步子跑得有些乱。
傅祈年在落了一大截的情况下,走几个箭步便追上了,被追上的商蔺姜毛发俱竖,一转头看到男人的面孔近在眉睫,还有一阵温热的呼吸洒在颈上,她咬紧牙关,夹紧臀部,欲加速跑动,仿佛后面的人就是一头吃人的猛兽。
“我又不吃你,穿了那么高的鞋,跑那么快干什么。”傅祈年拦住她扭动的腰肢,顺便借力与她站稳,“我和你说句认真的话,天气冷,摔伤的话骨头可疼的,容易流红发肿。”
今天他用这么好的辞色向人,商蔺姜眉头一皱,颇有戒心,觉得下一刻二人就要拂榻解衣共寝了:“你、你今天态度这么好,是不是把我卖了啊?一斤几价卖出的?我最近胖了一些,你能卖个好价钱了……”
“商商无价。”傅祈年捏捏她腰际上的软肉打趣道,“多少钱都不卖。”
腰际上的软肉是痒痒肉,隔着衣服捏一捏,商蔺姜遍体酥养,笑着打落他的手:“不过我倒是有东西想要卖给你。”
“卖自己?商商可以吃胖些再卖给我,我出一斤十金之价。”傅祈年走到另一边去,换只手拦她的腰,低头嗅她身上的香气,煞是好闻。
商蔺姜的身上不管是春夏秋冬都有一股清香,是衣服散发出来的香味。
管四时衣服的春香是岭南人,岭南一代常用水麝来熏衣,所产出的水麝在贵女贵妇之中颇受欢迎,她的心思细巧,每件衣物都熏得恰到好处,既不浓,也不淡,能够留香一日不说,还能让肌体也是异香可掬。
商蔺姜日日闻香,早已习惯,面对傅祈年略有些浮浪的举止,还有听到他那一番话,当即有些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