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指探进那个洞里,一下就被又紧又湿的洞死死咬住,他终于没有办法假装无所谓。勃起的阴茎在穴口蹭了蹭,试了两次才把硬得充血的东西塞进去。一插进去,湿热的肉屄就像是小嘴一样把他的性器吸住,爽得他像是有股电流直接从尾椎窜到脑后。
沉晦那副强装出来的云淡风轻终于伪装不住,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考量,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就只想把她留在身边,哪都不能去。他把她的腿撑开,让她被迫把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他看。紧窄的穴口被他的性器撑满,胖嘟嘟的阴唇被挤到发白,他胡乱用手指去揉她的阴蒂,没揉两下,就觉得穴里难耐地痉挛起来,他故意用粗糙的茧子去磨最敏感的肉籽,力道越来越大,逼出她难耐的呻吟。
嘉乐高潮的时候撑起身子,牙齿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毫不留力,牙齿没入肉里,她尝到了很浓的铁锈味。但疼痛仿佛只让沉晦更兴奋,她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肉滚动了一下,然后便是被肏到最底的疼痛。
无论多少次她都很难习惯,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侵入到最里面,那东西又粗又烫,捣进去的时候她有种被捅到胃的错觉。她伸手摸了下小腹,摸到了一点形状,沉晦喘息了一声,抽出一点,然后又慢慢地肏了进去。
他这样缓慢地动了几下,终于感觉原本搅紧的甬道放松了一点,里面湿润了起来,他猜嘉乐大概没有那么疼了,才一下一下往里顶。
“疼吗?”沉晦用手指刮了刮她的眼尾,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很轻地笑了一声。
“在阁楼的时候,”他低声说,“有好几个晚上,我都想着你才能射。”
嘉乐反应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被水色润湿的眼眸没什么威慑力地瞪着他。
“想着你的嘴唇,”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想着你的胸,又白又软,小小的两团,乳头是粉红色的,含在嘴里咬一咬就会硬起来。”
他低声在嘉乐耳边说着污言秽语,声音沉静,像是在念一首诗。
“想着这样全部肏进去,射满,”他慢慢地说:“让你夹着我的东西睡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