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示殷切示邀约之意,她双腿缠到他腰后,然而很快便被他稍稍上了几分的腰力震得散开,无奈何只能曲起在身两侧、岔得大开,为他的出出入入行些方便。
而纵然是仅借他用一用而已,她还是又被他插泄了好几回,带着些盼的心理,搂紧他后颈,才终于等到他第一回将精水倾在她穴里,黏腻腻的液体顿时填满她的穴,混淆了她体内稀薄的阴液,一种难受、排斥但又极度满足的矛盾的心绪随之填满心房。
察觉她喘息间带着点细弱哭腔,他才意识到他把她抱起抱太高、插太深了,把她放下,抽身疾退了出去,大股白浊的精水裹着她的阴液涌出了她的穴,腻满她腿根,臀间,并身下的席褥。
她轻轻喊了他一声,“从哥哥。”
他凑近她的脸,但她只能微微抬起手,只捉到一缕他的发丝,对他笑笑,“你的‘火铳’不错。”
“可它的药室,还很满。”
他语调清清凉凉的,但是她能听到里面的灼烫之意,忙疲惫笑道:“我再受不住你了。”
倘若同他多做几回,恐怕明日便会阴虚、肾火灼灼烧将起来了。
他便只又亲了她一会儿。她在疲惫中,在他抱着她吻她乳间的时候,在他怀里睡昏了过去。
但并没完全睡熟,她隐约有印象,她睡过去后,他抱着她亲了有一会儿,才停歇了。
再然后,他穿好中衣,将侍儿们传进来,暖昏的灯烛下,往热水里绞了巾子给她擦拭身体。
他首先去擦的便是她腿根还黏糊着的精水,抹过去那厚重的一层之后,是已经稀薄了、干涸了的刺目的处子血斑。
等了许久的事总算发生,嬷嬷的心绪都麻木了,说不上多忧虑了,但自然也绝不能说喜,不过确乎看封从越来越顺眼,觉着他人看着冷,倒很热心、细心,许是对上了该殷勤的人——虽说在辽东时便知晓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