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问正坐在一旁为封容缝小衣的嬷嬷:“往年,在陛下跟前,她这样过么?”
“常有的事,”嬷嬷笑道,“不过近几年,陛下即使在除夕夜,也仍在处置政务,有时会顾不上公主殿下,时常着殿下回宫歇息。”
“陛下真是位宵衣旰食的勤政明君。”
封从不免慨叹。也怪不得妹妹又聪明又懂事。像他这个人,除夕夜去看望值守的将士,仅仅是实在无事可做罢了。
封容再醒过来,已经在卧榻上、封从怀里了,并且是新年的清晨了。
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望见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部分,和他安静的睡容,她一时沉入思绪中。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
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这回,趁他睡得比往常沉些,她撩开了他的寝袍。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裤,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裤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
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的乌色从雪白的裤头底下露了出来。
她呼吸滞了滞,这厮胯下那物什,同他这个人,恐怕不大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