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息虽弱,话却辛辣,一时间,他无措起来。
他固然也难受,却究竟不能同她将面临的裂体之痛相提并论。
“退出去吧,出去吧。”
他垂眸,望见她不止脸颈,鬓发也已湿透了,一是不忍心,二是她已发下话来、不敢再留连,忍着胀痛,将半点红也未粘上的根茎从她穴儿浅处抽了出去。
若硬撞,未必撞不进去,但,他确实是怂。
比起贪图一时之快,倘若教妹妹不顺心遂意了,将来她要与他一刀两断时,将他过往欺侮种种,告到陛下那儿去,就大事不妙了。
经此一事,封从明白了,妹妹的生肖是虎,但她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身体脆弱得很,不能戳碰重了。同时,庆幸她眼明心亮,记得他原本就踌躇是否要弄破她,并没有同他置气,还因她自己身子骨不争气而对他有愧,当晚痛楚消下去后,仍准他抱她。
翌日,刚回到辽东王府,封容欹在软榻上,刚呷了口热茶,嬷嬷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
她素来敬重嬷嬷,知晓彼关心她,默许她身边的小丫头们向彼透露她的行迹。
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尚未。”
闻言,嬷嬷暂且舒了口气,“尚未就好。”
却一时又絮叨起来,“比及您表兄,许家公子,辽东王只是身份更贵重些。可,于您而言,谁都算不上贵重,您何必……况且,看得出,辽东王应是不及许家公子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