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寂寥

侍溺(2 / 2)

虽说本就无相应品格的人,谈清誉虚伪至极吧。

又虽说有此腹诽,她确实是公主殿下的亲乳母,只是越亲近,越知晓此人是何德行,越知此人德行有亏越为她的前路忧心不已罢了。

封容问了声:“哥哥不喜欢我这样?”

封从垂眸盯紧那两片羞羞阖着小小肉肉的雪白玉兰瓣,目光炽热:“你什么样哥哥都喜欢。”

她浅笑,“我这样,给哥哥生孩子时,正好便宜许多。”

震惊她很寻常地将生子这种比较大的事诉诸于口之余,他本欲脱口而出不消她生孩子,及时想到此言此语易惹她误解、生气,便一时没接上她的话,似腼腆状。

侍女捧着夜壶上前。

之后的情形使辽东王这虽生在皇家,但日子一直过得偏糙的人惊诧、愣怔,仿佛是见了什么难得的世面。

只见这公主用的夜壶形制且不说比上好的酒壶都精致,里头疑似铺了一层香料,扑鼻便是一阵清雅至极的香气,以至于妹妹在他怀里、掌下,淅淅沥沥泄出水液来时,本该出现的腥臊气一丁点都没有出现。

预备给公主清洗私处的水,也是预先加了东西的,大概是兰草的汁子之类的,总之是相似的香气。

嬷嬷将巾子浸湿绞了,要给封容擦拭下面时,封从言道:“我来吧。”

他接过柔软无比的巾帛,轻轻给妹妹擦了擦下面——妹妹那儿比巾布还要软很多,他方才趁她不备隔着她下裤咬了那儿一口、早已多少知晓点来着。

又换了块干燥的巾子给妹妹将湿意拭去之后,嬷嬷彻底褪下卡在她腿间的亵裤给她换了一条。

与此同时,另一盆清水被呈上前,封从净了净手。

这么一通下来,兄妹俩重新躺卧回床榻上后,封从很耿直地对妹妹感叹,观赏并亲自参与侍奉她小解后,他只觉得……

“自感形秽。”

深深地感觉自己很是污浊,而一丁点也不觉得她有丝毫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