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还不继续?”霍璟毅语气沉下来。
沉语糯回过神,颤抖着双手,胡乱撕开安全套给男人戴上。是的,速战速决。她连内裤都来不及脱,岔开腿用手指将布料勾到一边就坐了下去。
酸胀使得泪水瞬间溢满眼眶,她几乎失去平衡,摇晃着身子,却不敢扶着男人的肩膀作为支撑。膝盖的血珠愈发涌出,汇集到一起顺着小腿流下。
血色刺痛了霍璟毅的双眼,他想起那场令他失去一切的车祸,仇恨暗暗在眼底积蓄……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喝下那杯水,不会意乱情迷跟她发生关系被女友撞见,更不会在驱车追赶途中出现意外……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一己私欲害了多少人?他坐了两年的轮椅,被赶出霍家,女友被迫接受家族联姻,纵使他现在重回巅峰,大权独揽又如何?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成为别人的妻子却无能为力,罪魁祸首正是眼前这个女人!
霍璟毅扶住她的腰身用力按下,剧痛让沉语糯惊呼出声!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怜香惜玉之情,托着她的大腿直接站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女人条件反射地夹紧下身,抱住对方的脖子。沉语糯身高168,女生中算不高也不矮,霍璟毅却将近一米九,一身结实的肌肉,二人力量对比悬殊,此刻面对男人粗鲁的举动,瘦弱的她毫无招架之力。
悬空的双腿,随着霍璟毅的挺动一颤一颤,她不断深呼吸放松,男人却在感受到媚肉舒展的瞬间愈发大力地抽插。
“啊……哦……哦!好深……好舒服!……”沉语糯自嘲地笑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快感,她果然是个淫娃荡妇。小穴热乎乎湿腻腻的,整个人好像飘在云上,她自我洗脑:性爱是人类基本的生理需要,没什么可羞耻的。
不知过了多久,霍璟毅终于松手,将她丢在沙发上,像丢弃一块破旧的抹布。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沉语糯莫名失落,她双眼迷醉,吐着小舌,好似意犹未尽。下一秒,男人却将肉棒再次插入她口中,不停地套弄。沉语糯知道他马上要结束了,接过手上套弄的动作,一边吮吸马眼一边舔着龟头,终于,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射了女人一脸。
忽然男人眼前一片漆黑,颤栗的感觉持续了两三秒后万物归于平静,显然霍璟毅在刚刚那一瞬间到达了顶点。他喘着粗气瘫坐在沙发上——多久没试过这样了?好像是从离婚开始吧,他总无法对别的女人产生性趣。是因为初夜情结吗?还是他从未与别人发生过关系的缘故?
沉语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虽然疲倦却挣扎着爬起来,看着他笑了笑,将头发拨到一边,伸出舌头将男人胯间之物清理干净。
霍璟毅的精液完全没有令人不适的味道,但黏黏的总归不好吃。沉语糯却不嫌弃,伸出小舌卖力地将白浊的液体卷入口中咽下。
这是在取悦他吗?霍璟毅冷笑,他知道她是为了儿子的探视权刻意讨好,可惜他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有如此低贱的母亲。
“一次多少?”男人掏出钱包。
“啊?”沉语糯愣住,明亮的大眼睛干净得像一汪清水,嘴角却仍挂着未擦干的精液。
霍璟毅取出一沓钱递给女人:“够不够?”
沉语糯目光躲闪,摆摆手:“不用了,真的不用。”
其实她很需要钱。抚养权官司虽然输了,律师费却得照付,霍瑄朗为她垫了一大笔钱,她连利息都没有还完。
霍璟毅不理会女人的推拒,直接将一迭纸币丢到她脸上,钞票瞬间散落一地。沉语糯抱紧双臂,一阵凉意袭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在妄想什么?陪睡三年都没换来一丝怜惜,如今却想靠这短短一个小时让他回心转意吗?
沉语糯好像半辈子都糊里糊涂的。莫名其妙跟着老师来到霍家当绘画助教,莫名其妙喝了一杯水后不省人事,迷迷糊糊醒来已经躺在霍家大少爷的床上,紧跟着被他女友撞见……
她知道,如果不是霍璟毅车祸残疾需要人照顾,家世和姿色平庸的她根本进不了霍家大门。也许沉语糯不该一时心软听从霍老太太的劝告,再怎么尽心尽力照顾他又如何?盲人恢复光明后第一件事就是扔掉盲杖。
“哦对了。”霍璟毅再次掏出一迭纸币,玩味地塞到女人的内裤里,“这个给你买避孕药。”
关门声响起,伴随男人离去的脚步。沉语糯拭去泪水,起身将地上的纸币一张张捡起——她还要存钱,继续打抚养权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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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街边路灯已然亮起,微风徐徐,深紫色的天空散落着几颗星星,荧光是夜幕对白昼最后的告别。街角处,一辆轿车隐匿在黑暗里,看车牌就知道车主非富则贵。
“怎么这么慢?”程穆霆语气很不耐烦。他刚从部队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来接她,连军服都没换,她却让他白白等了30分钟。
“刚睡醒,洗了个澡。”沉语糯小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