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颓废躺了三天之后,池屿闲刚起来没多久便收到了一封快马加急的信笺。
“写的什么?”
花满楼就坐在他的旁边,侧首看着倚靠在自己身上看信的人。
“还没看呢。”
池屿闲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随后便将信展开在面前,刚看了两三行,他便脸色一沉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凝重,花满楼也跟着皱起了眉。
“平之不见了。”
池屿闲将信递给了花满楼,眉头紧皱,随后便要转身。
“你要去福州?”
花满楼一目十行地扫完了信上的内容,一抬眸就看到了对方准备离开的背影。
“嗯。”
池屿闲点点头: “如今平之消失,总镖头和夫人都身受重伤,我不能坐视不管。”
“好,”花满楼将信收好, “我陪你一起去。”
听到这一句,池屿闲先是一愣,随后又颔首应下。
但就当他们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一个做奴仆打扮的人从远处跑了过来,看到花满楼之后连礼都来不及行,断断续续地开口: “公子……夫人病了,大公子让我来喊你回去一趟。”
一听自己母亲生病,花满楼顿时担忧了起来,他转过头看了池屿闲一眼。
“你先回去吧。”
池屿闲也并不是非要花满楼陪着他去福州,因此一听花母生病,便让花满楼先回去,他一个人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好,若是一切都妥当之后我便去找你。”
“先看看吧。”
池屿闲也没说可以或者不可以,目送花满楼离开之后便收拾了一下也踏上了离开的路。
话虽如此,但花满楼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知道对方过得随意,临走时还特意将自己的钱袋给了对方。
池屿闲不由得哑然失笑,他这和被花满楼包养了有什么区别?住对方的,吃对方的,如今连钱都是花对方的。
不过他也没推辞,将钱袋系在了自己腰间之后还抬手拍了拍,就当是花满楼陪着自己了。
从百花楼到福州府,快马加鞭也要五六日,但池屿闲却硬生生地缩短到了四天。
他几乎是连着两天没有闭眼,直接撑着精神赶到了福威镖局。
在门口的镖师遥遥地望见了池屿闲的身影,连忙推开了大门让对方进去。
池屿闲着急,因此没在门口下马,直接策马进去,等到了院子里才从马上一跃而下。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