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打瞌睡送枕头,他便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了。
没想到还真的让他赚到了,反正司空摘星的轻功已经可以在江湖排得上前几了,不要白不要。
池屿闲等头发干了之后便上。床睡觉了,或许是因为睡觉杂七杂八地想了好多事情,他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池屿闲醒来的时候难得觉得神清气爽,将百花楼里的花花草草收拾完之后就出门了。
他离开没多久,花满楼就打开了房门,不过对方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些动静,因此在出来后没有看到他也没有觉得奇怪。
那只嫩黄色的鹦鹉掐准了时间飞来,它每次都准确无比地落在花满楼的肩头。
与其说这是一只鹦鹉,倒不如说它只是鹦鹉模样的小狗,见了花满楼像见了骨头似的。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池屿闲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此时快要走到楚留香他们所住的客栈了。
司空摘星一见到他就冲了过来:“好你个池屿闲,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得手的?”
他昨天清醒过来之后想要去盗玉佩,但还没等他走近,楚留香就已经笑吟吟地告诉他玉佩已经被取走了。
“自然是在香帅扶我的时候拿走了。”
池屿闲浅浅一笑,眉眼间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阴郁,多了一些恣意。
这种意气风发的表情出现他脸上,倒是让他多了些许的少年气。
“好吧,我司空摘星愿赌服输,说吧,你要什么?”
司空摘星还记得对方说如果赢了要从自己身上取走一件东西,于是伸开了双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见状,池屿闲扯了扯嘴角,往后退了几步:“不用,我已经拿走了。”
“什么?”
这下倒是轮到司空摘星震惊了,他瞪大了双眼,伸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池屿闲看着他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淡淡一笑,故作玄虚地回答着:“你猜。”
司空摘星没发现自己身上少了什么,又回忆着昨天的一切,对方又没有接近自己,究竟是怎么从他身上拿走东西了?
见他真的绞尽脑汁地在猜想,池屿闲移开了视线:“你加油想,我先回去了。”
“走吧走吧,”司空摘星摆摆手,“没想到我堂堂偷王之王,竟然会栽到这上面。”
听到他这声嘀咕的池屿闲但笑不语,撑着伞离开了客栈。
在出城的时候,他遇见了一队走镖的,为首的是个少年,很是意气风发。
池屿闲听到旁边的趟子手喊他“少镖主”,心里不禁疑惑:这位少镖主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竟然敢带这么些人走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