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乌云觉得老同学的自我认知还是很清醒的。
不过穿的衣服?
乌云低头看看自己瞧着没什么特别的衣服,知道颜昊买的不会便宜到哪里去,但感觉也就那么一回事,料子版型什么的并没有他妈给他挑的好到哪里去。
和鸦鸦的那些动辄织锦、羽织之类的衣服不一样,他平时上班还是以舒适简洁方便活动的衣服为主。不然他穿个真丝是给马做按摩,还是给猪打针?
许建茗显然对乌云的衣服更加介意,追问:“你哪来的钱,买几千块的t恤?”
乌云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不理解就一件普通t恤怎么就几千块了?但是他回答:“哦,捡垃圾捡的。”
许建茗的眼神充满清澈的愚蠢:“真的?”
“自己想。”
“哦。”许建茗抱头去想。
或许是乌云把注意力集中在许建茗身上,其他人受到的压力小了一点,有喝酒少的恢复了一点自主活动能力,殷勤地给乌云搬了张椅子过来:“云哥,您坐。”
乌云感受到了一点在老家念中学时候的地位:“嗯,你也坐。”
“谢谢云哥!”
乌云又问其他人:“你们跟着来是想霸凌我?”
剩下的十几个人也不知道是真的喝蒙了,还是受到了神兽威压光环降了智,或哭或笑状若疯癫,偏偏一个个都小学生一样地坐在椅子上,还会按次序发言。
“没想着霸凌,就是闲着没事凑热闹。反正有人请客。”
“对啊,有人请吃饭,干嘛不来?”
问了一圈下来,乌云发现想着蹭饭的人是最多的。
作为普通的应届毕业生,经济条件普遍不太理想。休息日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有人请客吃饭,还有的玩,为什么不来?
还有就是:“听说能看到云哥,我就来了。”
“听说班花会来,我就来了。”
这是把这次同学会当接触心仪的对象的机会跟着来的。
剩下还有一种变态:“嘻嘻。云哥长得这么好看,哭起来肯定很带感~”
乌云瞪了变态一眼,把他瞪成鹌鹑继续缩着,自己站起来出去,然后袖子就被许建茗拉住:“干嘛?”
许建茗顶着一张哭花的脸嘤嘤嘤:“云哥,你去哪儿?”
“给你们叫醒酒汤。”颜控见不得丑脸,乌云满脸不忍直视,“去把脸洗干净!本来就长得丑,还作怪,啧。”
许建茗“嗷呜”一声去洗脸了。
还好包厢里就有洗手间,让他不用到外面去丢人现眼。
等他们洗完冷水脸,喝完醒酒汤,又没有乌云在,过了没多久就一个个清醒过来。
对于刚才的记忆,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很清醒。
“乌云刚才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