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课不讲的男女生理构造,郝云想如果老师问有没有人见过,她会说见过。但这是被隐去的部分,考试也很少考。
那段时间妈妈心情很不好,总是拧郝云的脸,郝云明白是为什么,她和爸爸长得像。
爸爸不回家,妈妈的发泄对象变成了她,她沉默地承受着,有时候会受不了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这个时候妈妈就会抱住她,蓄满眼泪的眼睛歉疚地看着她一声又一声讲着抱歉,眼泪湿湿咸咸地流淌过妈妈的脸庞,郝云会伸出手擦掉那些痛苦的果实,亲吻妈妈多泪的眼睛。妈妈开始说爸爸的恶心,大骂做爱恶心低俗,性是这个家的禁忌。
偏偏是这样的环境,郝云对这件事开始痴迷上瘾。她偷偷摸摸地搜寻女人自慰的方法,无师自通地学会夹腿,习惯在洗澡的时候用水流刺激阴蒂。后来不能满足的时候她学着将手指放进去抽插模拟性交,最后发展到谈朋友做爱。
她把这种行为归结为青春期的叛逆是对妈妈专制的反抗,如果不是跳蛋被发现的话她有信心降低频率直到戒掉。
那天晚自习下课回到家妈妈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跳蛋。她听到妈妈在嘶吼,跳蛋在桌上被砸得砰砰响,她想她跟爸爸一样赤裸着出现在妈妈面前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巴掌和拳头。只不过她的身边没有哭泣的另一半只有一个裂开成两半露出内芯的跳蛋。
但是妈妈没有,她只是不断地哭喊着,撕扯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于是郝云放下书包跪在妈妈面前忏悔自己的恶行,毫不留情赏给自己几巴掌膝行到妈妈脚边抱住她,就像小时候妈妈抱着她一样。
郝云跟爸爸学会如何哄好妈妈,简单地用一场眼泪几个巴掌换来妈妈的原谅。但她们都知道关系一旦破裂修复得再好疤痕都会留存下来。
那天晚上,郝云顶着红肿胀痛的脸趴在床上自慰,频繁地达到高潮直到尿失禁打湿地板,郝云知道自己完蛋了,戒不掉了。自慰不是缓解焦虑和压力的方式而是化作她身体的一部分会永久性留下来直至死亡。
祖耀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冲撞,好几次撞到子宫颈带来疼痛,郝云断断续续地呻吟,抓着祖耀的胳膊嚷嚷着疼痛,又一次次地扭动着腰将自己送过去。
祖耀抓揉着乱晃的乳肉,手指夹起充血挺立的乳尖“开心吗?”他问,郝云点点头舌头露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呼吸,肚子随着起伏,祖耀按着郝云的小腹让郝云最敏感的地方跟他充分接触,郝云感觉自己屁股下面都是水,很多很多足够洗刷掉那些关于性的不堪和难言。她伸手抱住祖耀,亲吻他的脖子耳朵喘得很好听,被祖耀堵住喘息掠夺氧气。郝云的手按在祖耀的胸肌上感受到心跳,传感调频自己的心跳。祖耀放过郝云被撕咬得红肿的嘴唇,伏下身去吃奶,有规律收缩的花穴绞紧着鸡巴,祖耀抱着郝云坐起来,几下重撞后射在小腹上,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喘息。
大一点以后没人说郝云长得像爸爸了,她也逐渐遗忘父亲的长相,就算走到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说我是你爸爸,郝云会说是吗,那你脱掉裤子让我看看你的鸡巴,我才能确定你是不是我爸,是一个很想讲的地狱笑话。如今她终于有了听众于是她讲给祖耀听,祖耀从背后抱住她,用腿锁住她的身体,闷笑出声,离得很近郝云也感受到胸腔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