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嫌疑?”樊可儿好像没听懂一样问:“你怀疑我?怀疑我是凶手?太可笑了吧?我没听错吗?”
曲朗一字一板地说:“你没有听错,我不仅怀疑你,而且在我的怀疑当中,某些东西被证实了。”
樊可儿完全懵了,她拿起桌上的红酒,上前泼了他一脸说:“你少胡说八道了,我是喜欢上你了,但你也别因为我的喜欢而想把我置于死地对吗?”
曲朗用餐巾纸擦了一把脸说:“你觉得我会那么无聊吗?另外,谁给我的这个权利?你是谁?你是梅澜江的大企业家,我怎么敢胡说八道?”
“你知道就好。”樊可儿露出狰狞的表情说:“曲朗啊曲朗,我觉得你太可笑了,你是不是在美国呆了十年呆傻了?完全不了解中国的国情了?一个已经定了的案子,你要翻过来?你是对我有多大的仇?”
曲朗摆了摆手说:“我与你不仅没仇,而且……讲真话,我对你还有诸多好感,但我身负使命。你的案子就算了解了,也不代表就能尘埃落定,只要有新的证据,案件随时可以重新展开调查。”
“好。”樊可儿气势汹汹地说:“你说说你又有了哪些新的证据,我洗耳恭听。”
曲朗看她坐在沙发上,双臂抱在胸前,好像漫不经心一般,但实则已然有些紧张了。
曲朗说:“我现在把一切都告诉你,我接近你,是想知道你与田晶晶的关系,我总觉得你与田晶晶的关系有些怪怪的,因为我在这个案件还没解案的时候,田晶晶的父亲就找到我,让我成为他女儿的代理人。”
樊可儿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曲朗继续说:“他对女儿的死一直存在怀疑,当然,你对警方说的话,按理来说是天衣无缝的,而且你也确实没有犯罪的前科。
但田晶晶的父亲说,他的女儿他最了解,在你们要订婚的前一天晚上,她去你的别墅,与你们一起庆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你当时与警方说的是,你们是最好的闺蜜。
当然,如果不深入调查的话,这句话一点问题也没有,但田晶晶有写日记的习惯,这可能是你一点也不知道的,她上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写日记,就算有了电脑和手机,可她还是喜欢用日记本记录自己的生活。”
樊可儿还是没明白曲朗到底要说什么。
曲朗只好继续说:“她父亲把女儿的日记本交给了我,并用你给田晶晶的钱,雇佣我做为他的代理人,因为他早就发现,你的未婚夫,其实就是他女儿的男朋友。”
樊可儿站了起来说:“胡说八道,我怎么不知道?”
曲朗冷哼了一下说:“你开始是不知道,但最终你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