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锦翻过书页,想知道他看的什么医书方好确定自己所知多少,未想三个偌大清晰的“房中术”映入眼帘,当即耳朵根一热叩回桌上。
“还道你多认真,又再看这些歪门邪道!”
“这怎么算是歪门邪道,先人对于男女之间的研究尽在此处呢。”卓青慕说得煞有介事,还将书拿起来宝贝似的拍拍。
他尽是一嘴道理,万锦总说不过,闻言哼道:“先人让你少生情欲你又学到几分?”
卓青慕张了张口,顷刻改了说辞:“先人某些说法也未必全对,我们后人学习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万锦不敢恭维他口中的精华和糟粕,怕他越说越偏,赶紧起身。
卓青慕两腿一收,轻轻松松夹住她,在她沐浴过后清爽芳馨的脖颈间轻蹭,意图直白,“师姐,今天还没有呢。”
两个人紧紧贴着,卓青慕变了声调掺了情欲的气息不自觉地影响着万锦,万锦忍不住轻颤,葱白的手指抵在他下巴上,虽然还没同意可细软的嗓音也撑不住多少抵抗。
“哪有人天天要的,你研读这书半点没长进!”
“我们刚成亲,不天天才奇怪,别人还道我们不够亲密呢。”
万锦心道那你也不是天天,而是顿顿!一日三顿跟三餐一样顿顿不落,也就今日一早去叔伯家拜见,回来得晚了些才留了这一顿晚的。
万锦挑他毛病,他只管左耳进右耳出,吮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黏黏糊糊喊着师姐,若不然就是可怜巴巴说想要,一副吞了几斤春药的毛躁模样。
万锦心软,又被他一顿撩拨,拒绝的话也咽了回去,半推半就依了他。
老实的大狗一下就变成了贪恋的狼。
没要着的时候一味的讨好卖乖,要着了便是得寸进尺,连喊师姐都带着一股不正经。
万锦听着恨不得缩到地里去,便不让他喊。
“不喊师姐喊什么?难道成了亲师姐便不认我么……”卓青慕故意喊得起劲,腰身持续挺进,将人逼到榻上的角落,被温热馨香包裹着情难自禁,“师姐……啊……师姐真好,最喜欢师姐……”
万锦被他的进攻和告白弄得面红耳赤,骂不是打不是,咬着唇瓣颠得颤声四溢。
榻上摆了棋桌,地方本就不剩多少,卓青慕越吃越急躁,把人快要挤出围子,手里捏着佳人纤细的一只脚腕,还在不住央求:“师姐……师姐让我进去,再进去些……呃……”
他要得急进得猛,叫得也比自己情动,万锦忍不住捂他的嘴,他仍旧陶醉其中,湿软的舌头舔在她掌心,起伏的气息喷洒不绝,几乎能将人烫化。
万锦挪开手,他的舌便转瞬黏在她唇周,清冽的味道灌入她呼吸之间,融合得不分彼此,难以抑制的轻吟渐次泄露。
承受了许久的木榻开始摇动出刺耳的声响,万锦头一次有些懊恼夜间能视物的本能,被灯火照得亮堂堂的屋内所有一切都一览无余,连目之所及起伏鼓动的肌肉都有着清晰动作的节律。
热气一下散遍全身,瓦解了万锦为数不多的力气,她软软仰在围子上,旋即被卓青慕托着后腰软臀挪回来,凸起和凹陷契合得更紧密,压榨出唧唧的水声。
万锦忍不住,轻轻柔柔地叫。
卓青慕就觉得什么东西搔在他心上,尾椎酥麻,挞伐的长枪立时绷得铁硬,捧着软白的臀摇着胯研磨,感受着甬道里逐步收紧的湿软,一枪进去琼浆不尽,拉出来尚带着淋漓。身下耳边尽是柔得似水一般的香软,卓青慕的魂儿都要跑出天灵盖,进出戳刺乱了原有的次序,手里的劲儿带了两分强制,夯实杵了足有几十下,抵进痉挛的中心,喷涌的温凉流淌占据了整片城池。
(研究怎么再炒一盘肉上来,这个故事又有点不受控制,写得不大满意,大家随便甜甜嘴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