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下移。
“那这里呢,伊达?”
“……”
郗棠突然不说话了,细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咬着唇,整个人僵硬地不行,红潮再次遍布全身。
坏蛋!赫顿是臭流氓,大坏蛋……
“说话啊,宝贝。”
“不要……”
“是不要纹,还是不要回答,还是。”他深深地看着郗棠,“不要这么做?”
郗棠羞得撇开头,躲开他直勾勾的视线,可立马又被赫顿撇了回来,他太喜欢她害羞的反应,她漂亮的眼睛会闪躲,眼睫可怜地颤动,咬着唇想装坚强装平常,却不过是让人更加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她。
最好欺负到连眼圈都变红,可怜地冒出珍珠一样的眼泪,他就会狠狠心疼,同时,欲.望又被狠狠满足。
他什么都听她的,她让他做的,他都会做到最好,就连现在的使坏,也很难说,不是因为郗棠其实也非常喜欢。
“宝贝,别怕,握紧它,嗯,它最喜欢你了。”
那沉重的存在感让郗棠的触感都集中在手掌,太羞人了,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坏,她的忠心大狗狗呢。
下一秒,来了,她的大狗狗忍不住又亲了上来,舔着她的唇,逐渐变成了深吻。
手机响起,是西蒙打来的提醒电话。
挂断。
可十秒后再次响起。
赫顿懒懒地应道:“说。”
“喂,噢嘿,你起来了吧?我就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下午还有训练。”
“嗯。”
赫顿应了一声后,就直接把手机扔到了床头,重新吮上郗棠的耳朵,温柔解释:“不用管他,等他自己说完就知道挂了。”
“可是赫顿,我们现在。”不对,不是我们,而是他,他在她手里还精神得很呢。
“你……”
“没关系,现在挂了,他马上还要再打过来。”
看来赫顿应付西蒙很有经验,但郗棠的手却软了下来,明明隔着被单,还离电话有一段距离,甚至,该紧张该担心的都不是她,她还是下意识地憋住呼吸。
身为当事人的赫顿呼吸却没什么变化,他专注地看着郗棠紧紧闭着眼睛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抱得更紧,吻得更狠,腰也动得更利。
“手好软。”
她咬着唇,蓦地停手,他主动去就她的手,郗棠想说他又不是没有手,干嘛非得用她的手。
他的手那么大,天天摸橄榄球,手上有厚厚的茧,怎么想都是他的手摩.擦起来比她柔软滑嫩的手更加舒服吧,再说,她的手掌比起他来,能握得住什么啊。
真狗。
“兰伯特,啧啧,你有我这样的兄弟,真的很幸福,看吧,我还在操心你昨晚玩得过头,忘了训练的事。”
噪音制造源西蒙怎么也想不到,才不是只有昨晚,而是现在进行时。
西蒙的废话的确很多,他不停地和赫顿讲解昨晚他们走后酒吧的事,比如迪金斯在他走了之后,才敢发火,比如迪金斯后来搭讪的女生都拒绝了他,最后的最后,西蒙终于想到重点。
“对了,校报的记者问你要不要接受采访,那家伙和我有两门一样的公共课,关系还不错,怎么样,要不要接受?”
……
“赫顿?”
这下到他必须开口对话的时间了。
赫顿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郗棠,刚要说什么,就看到郗棠怕呜咽出声被西蒙听见,红着眼睛下意识用咬住空着的手来堵住自己的嘴。
一下就把他心疼坏了,可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诱人,她乌黑的长发铺在身下,原本雪白的肌肤沁着粉嫩红晕,被单半遮不遮的,让人喉头干痒,眼圈红着,像被狠狠欺负过。
这一下,箭在弦上,已经不能再绷,他没法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为了不被听见,他扔到更远的床头,只能吼了句。
“挂断电话,西蒙!”
“什么?”
“该死!挂断电话!”
那边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照做地立即挂了电话,嘟嘟嘟——
其实郗棠并没有咬自己的手,因为呼吸太热太烫,混着呜咽,听起来有些大声,她只是用手堵在嘴边而已,但赫顿的角度看起来就像在咬手。
着急地把她的手从嘴边拿起,却看到湿热的红唇与皙白的手背间,唾液牵出的晶莹丝线。
原本想温柔的心不知去向,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却是毫无道理的指尖往前,粗长的食指和中指,把她的嘴再度填满。
赫顿去球队后就给她打了电话,晚餐他没法回来陪她一起,球队的事多到他走不开。
郗棠说没关系,通话中途他那边一直很吵的样子,她也没说什么,只想着既然他明天还有一天训练,那今晚她就回自己的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