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别怕。”
他说这话理应是宽慰你才对,可他下一秒把那断手踩碎,骨头爆裂的动静,令你随之战栗。
“怨世怕我?”他低而轻的嗓音飘了过去。
你震惊望他。
“你,记得,我。”
“自然记得。”
“别怕。”他在你唇上点了下。
外面乱了,恨生却把困在方寸之间。
你以为他要做什么坏事,紧闭眼睛不敢动弹,等待他接下来的行为。
但他并没有,只是给你穿好鞋袜,蒙上被子就走了。
你撩起被子一角想窥视几分,却见外面的天如血般鲜红,骇得不敢多看。
第二日,如常醒来。
海夫人的手离奇好了,但你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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