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都是在软的时候。
现在它充血,肿胀,直抵着内裤腰边,是一根很适合操屄的,粗硬的粉色阴茎。
但是十七岁的陆延暂时没有这个意识,他只觉得很尴尬,思考怎么样能够遮掩。
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勃起,并且她还只有十七岁,他想,这是一个很不尊重对方的行为。
在燕茯苓贴上来,乳尖磨蹭着他方才打球汗湿的后背,柔软的手摩挲着,藤蔓一般隔着裤子摸上他的鸡巴的时候,陆延感觉燕茯苓在无知地被他亵渎着。
“陆延,陆延你就帮我一次……”少女的声音带着乞求。
他僵硬着身体抓紧她的手腕,任由燕茯苓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僵持片刻,陆延低声道:“……燕茯苓,我帮你,但是你别摸了……那里不是能随便摸的地方啊。”
陆延在那天第一次为燕茯苓吸掉她胸口的乳汁,情潮翻涌之下,忘记问她先前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
种种蛛丝马迹暴露在面前之前,他不知道燕茯苓已经在自己父亲身前,被咬着奶尖,呜咽着在无数个夜晚泄身。
暗恋进行的无声无息,圣诞节的那个晚上街上人潮汹涌,真心想要告白,可对方只当是个玩笑。
那天燕茯苓穿着灯芯绒的咖色裙子,带一点蓬度。
父子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她的身上,像凝望一只委婉行走在清晨的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