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春色强取豪夺

降(2 / 2)

“滚吧。”她声色冷清,起身移步去桌案处翻阅经卷。

“这躯壳自有阴阳之分,我自会修炼,要你注入?”

分明是来采她的精血之气的。

她静下来了,他不好再烦她,便也去处理事情了,至晚间却又强势将她按到了床榻上。

“昨夜,学龛中欢喜像时,朕对姹儿多有轻慢,可也是没法子的事。今晚姹儿做那得道的仙长,朕为妖魔,你来降朕,好教你得些平衡,如何?”

“不好!”

竟把床笫间寻欢作乐之事的主意打到她道门头上来了,这还了得。况且,她若能降得了他,明日便在天尊像前烧上数把高香。恐怕,她是妖魔时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是正派道长时则要丢尽脸面。

他兴致已然勃发,不管不顾先胡言乱语了起来,“姹儿觉得朕会是什么精怪,化成人形,入这浊世来,为祸人间,又扰你修行?”

她自然而然想到了那日他带她看的,他养着的獒犬们,两种皆通体乌亮,俊则俊矣,凶恶之气四溢,笑起来时却如云销雨霁,彩彻区明,又灵秀又讨喜,颇是迷惑人!

她最初见他时便有此感,衣衫简拙却一眼望去便知是敕族顶尖的勋贵,通身气势过盛实则颇有礼数,于江南的碧水青山间,向两个纤弱的坤道讨水时,威压收敛,眉眼含笑,容色和悦,态度恭敬,似乎万不想惊着女仙长们。然而色心起后,本真面目便乍然袒露,又轻浮又强硬。

此时盘踞在她身上,又如凶恶的蛟龙,邪猾顽劣。

她已习惯了他的触碰,亲昵,狎亵,但反骨驱使下,下意识地,被他握定在掌中的玉腕,便奋力挣扎了几下。

(主要是不能真写成边境牧羊犬,那就换本土的蒙古牧羊犬意思意思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