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春色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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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怡笑着,教她吐出红艳艳的小舌头,使那器具在这柔嫩香馥的方寸之地上痴蹭。

将吐着浓白邪腥液体的孔道望上面碾,又往她喉口冲,抽插,进犯,染污。

一日午后,内殿悄然静寂,刚同大臣们议完事,齐澜问过宫娥们后,被告知荀姹正在午歇。

绕过玉屏,挨近寝榻时,听见帐中窸窣几声后,传出一句徐缓的“独与天地精神往来”来。

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

荀姹癸水红潮排尽之后,本就神清气爽,又好容易独自在这普天下最宽大的一张卧榻上,安睡一场,情不自禁便吟出一句来。

宫娥将层层床帐打起,挂好在金钩中,施施然退远。

男人上了床榻,将已半起身,但犹微微饧着星眸的美人抱定在怀中。

“姹儿自当与那天地精神逍遥往来。朕便是世俗,你与朕相处时,可千万担待些个。”

“我还不够担待你?”

她精神顿时足了许多,还忽从枕边摸出一物来,置于他眼底,问他:“这是什么?”

是她“遗失”那串十二珠,而今珠颗们上头添了些裂纹。

她随意在这紫宸殿中走动,又想碰什么便碰什么,他以为藏紧了的东西,但因背着她时常取出来赏玩,藉以回忆那夜的种种,一时没掖严实,便被她翻了出来。

堂堂九尺男儿,一副伟岸的金躯不觉僵了一瞬。

“怕我怪罪你?”她确信她没有看错,这男人面上竟现出几丝心虚与慌乱来。

“不会的。越是我爱物,我越不因之动心生念。你若不是有意摔的,我何必动怒?”

嗯……确实不是有意,但也谈不上无意。

“果真是姹儿……道长大人有大量,”他小意笑道,“朕确非有意,怕极了被你怪罪才不敢认承,日后必不教这等事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