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春色强取豪夺

度(2 / 2)

他惊诧片时后,想通此间关窍,又回味那等言语是出自她樱口,情欲越发沉重,笑着回她:“姹儿放心。圣人有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朕那器物尺寸尚可,不论你逼穴松紧,都定能教你我尽享笫间欢愉,令你欲仙欲死。”

言罢,面上又现出一丝悔色,“哦失言了,姹儿……荀道长本就是仙,是朕的仙长。”

她叹了一声,“你既知我心在世外,何不就此放过我?”

知晓她明知不可能说动他,但他还是振振有辞,“岂不闻‘人之所欲,莫过房欲’,阴气阳气交相感应之事,乃是天地自然间的正理。这,你们道经里载得清楚明白。”

她坚持她是世外人,他便仍用世外理来辩。

他所言确实不假,故而,她不因白日里被他吻到泄身,就或疑惑,或懊恼,阴阳二气交会之下正常的反应罢了。她若丹穴里一滴水不出,才是肉身有病。大抵是她心虽寡欲,身体却易受潮,如此,更不该在他身边久待了,免得在尘网、情欲中陷落得深了。

“你便在此事上度朕这凡人一程,如何?”

他又道。

度他欢愉,再于欢爱中,与他几个孩儿。

清冷的女仙长掷地有声,“天下众多女子,寻旁人度去!”

“若肯寻旁人,朕那话儿便不至于等到如今了。”

若听不见“那话儿”一词,他所言,像是春闺中,丈夫久去从军迟迟而归的寂寞夫人的措辞,还是个尚未承过欢爱的妇人,哦不,处子。

“我管你怎的,”荀姹却不吃这套,“管你是真等了假等了。纵是真等,此生都被你等过去,也与我无关,又不是我教你等的。”

说来,他其实也不太有心,不然,心早因她而碎了。她说出这等凉薄话来,他只是觉得,心意上少了他的,要在房事上夺回来,便言了句:“便是万般不愿度也要度。”

又道:“若不是天寒地冻,朕已同你在天地穹宇下野合了,便肆意滚在干在一处,好生一个钟灵毓秀的孩儿。”

从将她自常净观中扯出去后,便寻一处惹人怜的青青草茵,将她衣裙铺了,着她伏在地上,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