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雪气得快吐血,“你现在装听不见了?”刚刚听到铃声怎么这么勤快啊?
平常看起来正儿八经的一个人,就算床上骚了点,做爱中途接柏恒电话还是太超标了。但是她压根忘了早上的随口胡说,让某人醋坛子打翻了一整天,现在为止脑子里还在斤斤计较这件事。
他语气冷冷,“你和他做爱的时候,不也当我耳聋?”
“这能一样?”
她一把推开他,浑身赤裸站在沙发上,身材的每处曲线无不一一展现,目光顺着挺翘的双峰滑落到洁白莹润的脚趾,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像是煮熟的樱桃。
双腿夹缝间阴唇外翻红肿,水光淋淋,还有液体顺着腿心流下。
看得蒋十州想拉她回床上再操个几百遍,听那张嘴还能说出什么。
身下之物又突然坚挺起来,高高鼓凸,顶在她的小腹位置。
“不做了!”尹清雪直接把他阴茎拍开,“自己解决!”
哪只这人大手压着她的长发,低头吮吸着她的唇,他的吻是撕咬,是剥夺,如饿狼似的用舌尖在她口腔横冲直撞,津液顺着唇舌流出,尹清雪被吻得头脑发昏,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推不开他。
“你有病吗?!”尹清雪眼泪水都快飞出来了,“你跟柏恒一样属狗的吗?”
往常的温文尔雅都是虚伪的,人活世间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呢?谁又能在红尘中脱身?
这刻蒋十州才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听到那通电话,他嫉妒得双眼发红,以为自己早已知足,可爱就是代表占有,就会渴求最多。
他为什么不能渴求尹清雪只爱他一个?
蒋十州直接将阴茎插入,疯狂而迅速地猛烈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尹清雪被操得快失神,雪白的乳肉被那人亵玩,溢满了指缝。
尹清雪几乎要疯了:“你......给我拔出去!”
可是蒋十州不听,他几乎是要将她彻底贯穿,沉腰顶胯,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拍得她大腿啪啪作响。
最后一声闷哼,射了出来。
尹清雪的大腿内侧布满星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