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溅冷,叁人犹如淋雨般潮润,额头皆沁出细密汗珠。
萧见衍抱起赵嘉禾,走出水池。阳物始终不曾撤离,半入在穴内。迈步间,巨硕龟头磨蹭柔软穴壁,惹得赵嘉禾低吟了几声。
萧见衍将她放在池水边的软榻上,俯身而下,让她纤瘦的脚搭在自己腰间,窄腰晃动如波。
柳卿也从池水中走了出来,一双如玉雕琢的腿间阳物高耸。他用巾帕擦去身上水渍,绞干乌发,随后取来一块素净的巾帕,跪在地面,伸手为赵嘉禾擦身。
素白绢布抹去乳尖莹润,柳卿滚了滚喉结,指尖隔着纤薄的布料,轻缓拨弄。
赵嘉禾被搅得心烦意乱,抬手攥住他孔武有力的手臂,一双杏眸如朝曦般灼灼地向他看来。
柳卿随侍赵嘉禾也有几个月了,许多事可以心照不宣。他俯首,含住一个乳尖,用湿滑软舌来回舔舐。
萧见衍依旧是徐徐进出。他平日里性子有些急躁,但遇到喜爱之事,向来颇有耐心:一是琢磨药方,二则是侍奉陛下。
两炷香后,萧见衍已满头大汗,只是他仍旧未尽兴。长腿搭于她的腿间,她的另一条腿则放在他的宽胯上。阳物再入湿穴,一凿到底,耻骨相贴。
赵嘉禾大口喘息,手探到萧见衍身后,脸贴上他坚实的胸膛,与他缠作一处。
柳卿已然收手,撩起陛下的一抹青丝,放在鼻尖,另一只手落于胯间,捏起纺锤般的阳物,他的手甚至都握不住最粗之处。手腕微动,眸子深凝泛着白沫儿的穴口,唇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喘声。
“陛下,小人……”柳卿的声音戛然而止,陛下不喜欢听这些,所有与权势无关的言辞,在陛下耳中都是废话无疑。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是他闲暇时翻阅书卷看到的诗句,亦写出他的心声。或许最初只是躲在芸芸众生之中,仰望天人之姿,默记于心,可后来看她步步为营,从县主擢升为公主,再到如今的陛下,便再也无法忘却。
柳卿俯身,将额面抵在赵嘉禾后背,湿热的吻化作绵密春雨,悄无声息地落下。
又过了一炷香光景,萧见衍指尖稍稍用力,掐住赵嘉禾细腰,深深顶送,在低吼声之中,将浓精灌入胞宫。
赵嘉禾启唇咬了一口他胸膛之上的细肉。
马眼开合,龟头瑟缩几下,这才堪堪射尽。
柳卿的眸子微红,手上撸动愈快,只余残影。他紧咬下唇,在粗乱的喘息声中,骤然将阳物下压,对着地上青砖,喷射出白浊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