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芳龄二十九高h np

温泉水滑洗凝脂(1 / 2)

徐今朝大病了一场,太医放下诊脉的丝线,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不要支支吾吾的,有话快说,母后怎么了?”李盈棣不放心徐今朝的仆从们,便亲自立在她床边贴身伺候,他不知疲倦地为她擦去脸上的热汗,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眼里不经意间多了心疼。

太医后退几步,不敢看帐子后的两人,“回大将军,太后是前些日子受了凉,生了一场风寒。”

“你当本王傻呢!风寒是这个样子吗?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砍了你的脑袋拿去军中当球踢。”

太医踌躇几下,但实话他还是不敢讲的,李念瑜派来的太监常林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开口劝道:“将军莫急,让太医大人说说怎么治吧。”

太医向常林投去感激的目光,他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担忧国事,不顾辛劳这才导致邪气入体,偶感风寒,微臣有个法子,可以医好太后娘娘。”

“有话快说!无论是什么金贵的药材,让人去找就是了!”

“太后娘娘的风寒,如果吃药的话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况且太后娘娘身体金贵,是药三分毒,微臣实在是不愿意损失凤体,微臣建议用药浴,这样不会对娘娘的身体有任何损害,还可以为太后养身,就是这寻常的药浴效果不是很好,若是能用天然的温泉水洗浴就好了。”

常林也在一旁帮腔,“将军,奴才记得曦祥宫旁边就有一汪清泉,奴才这就让人去收拾好。”

太医又开口道:“将军,温泉久泡容易上火,微臣家传有一味秘药,劳烦您每日为娘娘滴在泉水处,不出三日,娘娘的病一定大好。”

常林开口:“古人云:六气淫错,有疾病兮;温泉泊焉,以流秽兮;蠲除苛慝,服中正兮;熙哉帝哉,保性命兮。将军,奴才看这法子不错。”

李盈棣若有所思,又听到徐今朝在身旁哼了几声,连忙握住她的小手,开口:“行!常林你跟着他去取药,本王这就带着母后去曦祥宫!”

徐今朝的内衫又被汗湿了,李盈棣怕她着凉,轻手轻脚地剥开她的衣服,为她披上自己宽大的外衫,在确认把她包得严严实实后,这才将她打横抱起坐上轿撵。

曦祥宫的宫人手脚快,众人低着头立在宫道两旁,不敢出声。

李盈棣下了轿撵,径直走向曦祥宫旁的温泉处,在赶走碍手碍脚的宫人后,他才放心地将自己披在徐今朝外衫上的衣服解开,露出她白里透红的胴体。

泉水中早被常林滴好了药剂,温泉旁就是一棵开得茂密的樱花树,残樱飘落在水面上,萦绕着一股淡淡花香和药香。

樱树旁放了一张字条和一瓶药剂,李盈棣抱着徐今朝打开字条,只见上面是常林的字迹:请将军将此药涂在自己的龙根上为太后娘娘医治,待到太后娘娘泄出阴精,此病便已大好。

李盈棣将字条扔在一边,脱下衣服抱着徐今朝入了温泉。

好舒服……好热……好凉……

徐今朝被温泉的雾气迷了双眼,迷雾散去,她抬眼见到的就是李盈棣那双冷肃淡然的眼睛。

“混蛋!流氓!你放开哀家!”徐今朝以为李盈棣又在想着法子作践她。

李盈棣怀抱温香软玉,本来都要舒服地睡过去了,结果怀里的小猫突然像炸了毛似的,他不愿松开,开口:“这么有精力,看来母后是大好了。”

徐今朝双脚扑腾,激起一朵朵水花,有的溅到李盈棣的脸上,他将水珠拂去,顺手往徐今朝的屁股轻轻一拍,示意她不要胡闹。

没想到她却被疼得落了泪,“好疼……你个变态……”

李盈棣最见不得女人哭,他慌了神,连忙将她松开,好声好气地安慰道:“母后,儿子的错,儿子的蹄子不知轻重,母后别哭啊,母后打儿子,我的屁股随便你打。”

徐今朝气笑了,嗔怪道:“谁要打你的屁股!”

李盈棣见她转泣为笑,心中松了一口气,又将她抱紧,放柔声音:“母后生了好大一场病,差点把儿子吓死。”

徐今朝见他的焦急不是装的,心中有些感触,开口:“你是真的担心我?”

“那当然,母后身子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给儿子看看。”说罢大手就要往徐今朝的花穴摸过去。

“你个登徒子!哀家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天天只知道那档子事!”

“冤枉啊母后,是太医说的让儿子用肉棒给你治病的!”

“你胡说,你们三兄弟天天只知道欺负母后!”徐今朝掩面欲哭。

李盈棣只得停下作恶的肉棒,又指着岸边扔掉纸条,好言好语劝道:“没骗你,你看,那张纸条上写的就是太医的吩咐,母后不信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徐今朝察觉到李盈棣松开了她的双手,便瞅准时机向岸边游去打算逃跑,李盈棣以为她是要去看字条,怕她识破自己的谎言,连忙将一旁的药剂涂在自己的肉棒上,在徐今朝即将上岸之际一把将她捞住,大肉棒直接怼着花心入了进去。

好在有温泉水和药剂的润滑,徐今朝没有以前那么疼了,李盈棣也觉得入得顺畅。

“流氓……你又欺负哀家……”

李盈棣听出她话里的娇嗔,轻轻吻上她的樱唇,肉棒温柔地在甬道里浅浅抽插,好像生怕把她弄疼了。

“母后,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