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给同桌下药怎么办

他的尺寸该不会也这么小吧(2 / 2)

“你不该看这种东西了,你这是亵渎艺术。”

我震惊在原地,简直不可思议,来不及为他和我交谈而欣喜。“这……尺寸这么短小,居然也算艺术?”我又不要命地嘀咕了一句:“这能有性能力吗……”

他又折过身,站着目瞪口呆,我的话对于他来说好像过于赤裸裸,过于直率了。他皱着眉拿书用力敲我的头呵斥:“你给我住口。”

“我……我哪里亵渎了?!不就是个阴茎,这种小东西……也配我做评价吗?!这玩意和金针菇、还有一根针有什么区别!不……不就是比它们肥了点儿……”我两指并拢,举在他面前。拔高嗓门,结结巴巴地咕噜一堆。

他脸上霎时非常精彩,一红一白,但他立即把自己控制住,又恢复到若无其事的样子。沉默地注视着我。我立刻意识到这里是图书馆,捂住嘴巴,血液直直往我脸上涌,这些东西是不太方便说出口的。

而我,又有了一个想法:他的尺寸该不会也这么小吧?

“怎么不说了?”他冷笑,眼里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你管我!”我看他这反应,更烦躁了。一个劲儿生气地跺脚。

“自然是要管,我今天才发现我的同桌不专心学习,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他眼神闪过一丝狡黠:“我也不想管的,谁让你在我面前看?”我别过脸去,努力不去看他

他刚刚说“我的”。哪怕只是随口说说,无意之举,但我只听见了这两个词。我全身猛地一震,惊异地望着他,我感觉自己几乎要失去理智了——好想让他再说一遍。我是如此神魂颠倒,反而猛然背过身去往外跑,因为只要再多持续一秒,我恐怕就会瘫软,像只小小的木偶,一碰发条,原本就已组装好的身体就会完全崩坏掉。

我不知道我害怕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烦忧,更不知道这般轻易造成恐慌的事,为何有时感觉像最黑暗时的希望,带来不真实的喜悦,套着绞索的喜悦。与他不期而遇,我的心怦然一跳,让我恐惧又兴奋。我怕他出现又怕他不出现,怕他看我又更怕他不看我。痛苦终于使我疲惫。灼热的午后,我简直精疲力竭,在课桌上睡着了。虽然做着梦,却清楚知道谁在教室里,谁蹑手蹑脚进来又出去,谁站在那里,谁盯着我看了多久,谁尽可能在不发出沙沙声以免吵醒我的状况下,在找抽屉里找什么东西,后来只得放弃。

放学后我没有去给他去操场给他送水,而是径直和小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