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给同桌下药怎么办

养乌鸦做宠物的女巫(1 / 2)

地理老师把我们赶去了楼上的办公室,他是个老头,因为脑袋上光秃秃,我们叫他叫地中海。班主任给我们下达警告,下不为例。他也很好心地通知了我们的家长。

我的父母没有时间管我,他们和大多数人的父母一样,每天都在努力工作。只是为了给小孩一个稳定的物质环境。多亏他们没有时间管我,我常常去距离家几公里的后山的夏绿林里,经常在那里待到很晚才回家。也多亏我的父母,我对于亲人之间的情感体验一直很淡漠,没什么感觉,对其他人也是如此。

你只需带上一本故事书或者神话书,就可以躺在树底下或者草坪上打发一下午。看着植物冬枯夏荣。我喜欢在阳光好的时候去,斑驳的树影洒在身上,有时候会有一大群通体黑色,张开翅膀的渡鸦飞越过树林,去往更远处一些的山坡上,大部分渡鸦喜欢有着一大片草原的树林地区,或是海岸区域,供它们筑巢及摄食。

如果它们其中的一只,在我附近稍作停留,我是不是就可以更早发现自己的独特能力?我不仅仅是个情感上较为冷漠的人,我还是个可以和乌鸦对谈的“怪胎”。

我不知道在我上课的这段时间,小七都具体干了什么,它的食物来源我不需要操心。乌鸦生性喜欢看热闹,但礼貌地与人保持距离,小七与我在一起,无非是因为我救了它,我可以和它交谈,它大可以回到偏远处的山林里筑巢繁殖,和自己的伴侣过完一生。或许是因为我们对于彼此来说都是个有趣的存在。

晚上我躺在沙发上对它说,它在桌子上来回踱步。“你还是别出现在教学楼那一块了,你太显眼了。”

我好像个养乌鸦做宠物的女巫。

“你和林珍珍她们的事算是没法结束了。她们就算放过文冬,也会有下一个受害者。”

“是啊。”

“你不能旁观吗?”

“当然可以,但我就是看不惯。况且她已经惹上我了。”“若只是男人间的相互凌霸,我倒是不会管。我只是很好奇,林珍珍为什么要选择和自己同一性别的目标对象。她又为什么要站在李莎和刘彻的前方。”

体育课时崔佑去打球了,我并不知道他的技术有多好。刘彻是技术又烂又要显摆。热身运动的时候我借口肚子不舒服,去食堂二楼的小超市买水。

孙明忽然出现,把我拦在楼梯上不让我走。“赵鹬,你是那婊子什么人?你居然……”

“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舌头了?”我很不耐烦但很好心地提醒他。这是对犯罪行为的警告,你可以将其联系着他那即将面临着被乌鸦和渡鸦吃掉的命运。乌鸦在头顶盘旋无疑是预知灾难的来临,但有些人们希望能提前知道他们的死亡时间,以便为之做好准备。在中世纪的人们对死亡程度要远超于今天,对于那些可以期待或者至少可以希望获得永恒幸福的人来说,死亡并不一定是件坏事。作为一个人生命的顶点,死亡的庄严壮丽令人印象深刻。所以他对死亡是怎么想的?他应该不希望突然被死神带走,从而被剥夺与世人或是自己讲和的机会吧?

“怎样?”他冷笑一声,“不就是有靳钟瑞和崔佑给你撑腰吗?”他用手把我推到窗上。“你能把我怎样?”我知道这里没有摄像头。我推开左侧的窗户,接着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笑着对他说:“我可不止是有她撑腰。”

他好像没意识到在只有我和他的地方,或者他自以为我们之间“力量悬殊”,其实并不是。“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啊?起码是剩下三位来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吧?小跟班?”我拍了拍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