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狗也是找虐,好端端的提丘平干嘛呢?嘎乐和丘平在床上的画面,立时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无法按停。带着妒忌和背德的暧昧情愫,他抱着嘎乐的脸道,“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丘平老是粘着我睡,要不在客厅里跟我打游戏,要不拉我进去陪他。”
“然后呢?”
雷狗泄气地放开他:“然后,我们就睡着了。”
嘎乐笑道:“他就那样,耐不住寂寞,身边不能没人。这些年他没跟别人好上吗?”转身看天花板,他继续说:“即使有,他只是想找人陪陪。以后我不会离开他,他不用再找别人,也不会再去烦你。”
嘎乐这话没多余的含义,在雷狗听来却刺耳得很。他冷道:“我不觉得烦。”
嘎乐动情道:“雷子,你是我们的大恩人。我老是想,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回报你。”
雷狗心里道,不用客气,你别再惦记丘平,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他们被封了整整一夜。嘎乐在酒店房间里开了跨国会议,雷狗什么也做不了,整晚都在看汤姆斯杯的直播和重播。第二天清晨五点,门口的警戒线一打开,他心急火燎赶回圣母院。
圣母院一如平常,丘平在大树底下晨练,见到雷狗,只是招呼道:回来啦。
雷狗心里有鬼,嗯了一声便扭头进门:“我去帮聋婆准备早饭。”还好住客很多,圣母院的人都是一张嘴不够用,两只手嫌少,没人细问雷狗昨晚的经历。甚至丘平也没表现出兴趣,只有一事,两人在起居室擦地时,丘平问:“你洗澡了?”
“啊,昨晚洗了。”
“现在4s店真卷,给吃给喝的,还能洗浴,下回我们去市里别住酒店,占4s店便宜去。”
雷狗说:“我去码头接客。”
第85章 绿帽子
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填满这安静了许久的礼拜堂和大湖。圣母院恢复得很快,到周末又是满员,拜神祈福给圣母院带来新的客源,圣母院又给村里增加人流。从烧香拜佛到去圣母院点蜡烛,中间不过隔个桃园,神佛们敞开大门,不问来历,不问去处。而这里的人总是现实的,不管信什么,能护佑前程即可,护佑不了,就给个精神慰籍,精神依赖不得,拍照好看也行啊!
跨城旅行依然艰难重重,京郊旅游的红利期还在持续。雷狗和丘平现在有两处收入,圣母院和澡堂都开始赚钱,村人劲儿有处使,心踏实了。
二姐夫也回来了,在桃园设起了收费亭,不到一小时,村民就过来把收费的牌子拆除。二姐夫撸起袖子说:“咋啦咋啦?”张大眼说:“我们村的路,凭啥你来收钱?”“这果园是我租的!”“果园咱不进去,你拿啥围起来吧。”二姐夫哪里肯干,沿着路架设一圈围栏,花钱不说,他们自己采摘也不方便。
大眼说:“圣母院是咱的地,滚蛋吧。”
二姐夫招架不住,多口撂了一句:“你们让人进进出出,迟早出事!我看圣母院啥时候再被封。”最后他被村民问候了全家,悻悻然,带着工人走了。
村里的活动中心、孔峻起名为“院儿”的三层楼很少被利用,丘平和朗言总想做点什么活动,跟神神佛佛不沾边儿的。这天接到了师姐范淋的电话,“你不是说想办活动吗,我们公司最近搞了一系列免费课程,模仿ted,找各行各业的牛人来给讲座,你那边能提供场地?”“必须没问题啊!我们这儿虽然村儿,但城里人来度假还挺多,观众管够。”“那行,定了主题咱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