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言长得挺俊的,人都对他示意了,他不扑过去合适吗。”
雷狗难以置信:“殷殷没那么乱来。他爸刚过世了,没这心情。”
“正因为心里空洞,所以床上要有人。”
雷狗抱着他:“你们gay这么随便?”
“什么你们我们的,你穿上裤子就嘎嘣直了?告儿你雷子,gay就是那么烂,有一个算一个,逮到机会就搞。”
雷狗笑道:“你这张嘴不要说话!满嘴跑火车,什么话都喷。”
丘平搂住他的腰:“那我的嘴用来干嘛?”
雷狗亲上他的嘴。丘平不说话时,真是可爱无比,嘴唇湿软红润,舌头又滑又灵,这些好玩意儿应该用来干这个,而不是说废话。两人吻到动情,就要掀衣服。
还好雷狗节操尚存,放开他说:“殷殷随时回来。”
“对啊,怎么办呢?”
“锁门,不让他进来。”
两人把门一踢,沉进大床的极乐世界里。
麻殷到了凌晨都没回来。两人出门找人,只见三人其乐融融地在礼拜堂画画。丘平感叹:“看到了吧,我们说什么都没用,能治疗创伤的只有两样东西。”
雷狗捧场地问:“是什么?”
“钱和鸡 吧。”
雷狗敲敲他的头,笑骂:“你的脑子该去洗洗了。”
麻殷眉间的阴霾散去了,他和猫女,一个在画,一个在看,两人都很专注;朗言的眼睛也看着麻殷,但不是看他的画和手,而是看着他的脸。丘平笑道:“朗言在数殷殷的眉毛吗?”
“说什么呢?”
丘平合掌拜了拜:“圣母显灵,殷殷这回有戏了。”
麻殷在圣母院住了三天,此后他每隔两周就来一回,比较闲的时候,甚至会住上一周。他来就跟猫女一起画画,两人有个没啥意义的宏图大计,把圣母院废墟时期的样子画下来。
猫女凭着记忆,麻殷拿出照片,他们一半纪实一半想象地画。雷狗不爱画静物,但对这个事儿大力支持,给他们提供最大的便利和优先权,对麻殷好得丘平都要吃醋的地步。
丘平冷飕飕地道:“别以为殷殷会花时间在毫无利益的事上。他可不像你那么圣人。”
雷狗横了他一眼。
丘平笑道:“跟你分析分析。第一,麻大建筑师要拿圣母院参赛,这些画多少起到辅助作用,告诉评委他做了多少事。第二,人要有个长期投入的细活儿,能转移伤痛,起到治愈的作用。第三,”丘平指了指门口:“‘第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