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娘脸色很不好看。她很不喜欢这口无遮拦的丑八怪,凭直觉,她认定必是丘平把儿子拉进圣母院这无底坑,煽动他做民宿。村里都在说雷狗闲话,追根究底,都是丘平害的。她冷道:“村里的事,你不懂。”
丘平没心没肺地笑道:“大娘我有个建议,路我们可以重新使用,收费也没问题,索性我们一人给100。但这钱呢,不能让隔壁的人挣去,肥水不流外人田,钱我们自己村收,用来修公共设施也好,过节买肉也好,总之不能给二姐夫。”
雷狗认为这提议靠谱,正想赞同,雷大娘却皱眉道:“规矩早就定下来,哪能说改就改?没你这么办事的。乱了规矩,到时事儿更多,更消停不了。”
话到这里,丘平感受到了大娘刀剑般的目光,当下不再争辩。雷狗说:“吃饭,这事以后再说。”
帮忙收拾桌子时,雷大娘道:“康康呢?好久没见她了。下回吃饭带她回来,听到没?”说着,眼睛瞟向丘平。
丘平绽开一个天真的笑,假装没听懂这话。
回到房间,雷狗松了口气。自从做圣母院后,他每次回家都如履薄冰,就像他仍是那个离家出走的孩童,因为任性肆意,害得爹妈被人指指点点。
丘平坐在床上,拍了拍床铺道:“来。”
雷狗一只脚站地上,一只脚跪在床沿,俯身亲吻他。丘平起初还能撑着,渐渐身体软了,索性抱着雷狗在床上滚了两圈。两人压低着声息,雷狗说:“你别在意我妈的话,她脾气直。”
丘平顽皮笑道:“不在意。她想念康康,我可以变成康康。”他模仿康康柔软动作,手臂缠绕着雷狗脑袋,轻抚他的发端。康康柔媚的眼神他也学着,眼风飞过去,雷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掩住他的嘴说:“不准学康康说话,肉麻死了。”
丘平眼睛亮得很,真有了点楚楚可怜的柔弱。雷狗怦然心动,依旧掩住他的嘴吧,吻向他的眼睛、脖子,手伸进t恤里抚 摸暖烘烘的身体。他不准丘平发出声音,不准他模仿别的人,动作便比平时更粗暴,丘平被他大力按在床上,又痛又爽,神魂飞升。他不争气的身体看似挣扎,实际在迎合雷狗,雷狗放开手,嘴唇贴在嘴唇上,不厌足地舔 吻 吮 吸。
两人脑子里再没别的,却也忌讳着隔墙有耳,难耐的呻 吟压在喉咙里。丘平突然推开雷狗!雷狗急切地小声道:“怎么啦!”丘平嘴形回答:“大姨。”
仔细听,果然传来大姨爽朗的笑声。雷狗颓然躺在床上,叹道:“再来几次我就阳痿了。”
丘平笑:“谁不是呢,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