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住院就是一个月,发财肯定想我们了。”
骆昭环着他,低头抚了抚他的肚子:
“它也不亏啊,等我们再回去的时候,它就多了一个小伙伴。”
白寂严也低头看了看孩子闹腾的小家伙,眉眼柔和:
“是啊,再有半个月就要见面了。”
最后的半月其实很难熬,小腿部的浮肿越发明显,腰骶的疼痛也更加剧烈,别说是起身去厕所,有时起个身都要人扶一把。
白寂严有时很不喜欢自己这种事事都要被人搭把手的状态,但是骆昭就像是一个行走的小太阳,每每他有些自厌他都会在他的身边插科打诨。
白寂严这天午睡醒来想要翻个身,但是腰身重的却根本用不上力,骆昭及时扶了他一下,就见那人的情绪有些低沉,立刻抱着人晃了晃哄着:
“我们白总就是身娇体贵,扶一下怎么了?我扶一下你都舍不得洗手呢。”
白寂严被他三闹两闹的也没了脾气,最后抬起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就你会说话。”
骆昭总是笑着的样子,还很是自豪:
“我从小就会说话,现在我要哄你开心,以后还要哄小宝宝呢。”
他的手贴在他的肚子上:
“你看,他又在吐泡泡了。”
手下的肚子微动,白寂严无奈开口:
“这孩子哪像个属猪的,活像是属猴子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离预产期越来越近了,却在九月二十六号这天晚上洗澡的时候白寂严觉得腹部的抽紧有些不对,手扶住肚子,微微皱眉:
“昭昭,帮我冲一下,出去。”
骆昭还在帮他洗头,闻言立刻低头: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宫缩有些明显。”
他怕骆昭害怕,尽量稳着声音开口,但是骆昭还是紧张的心跳都起来了不少,他赶紧帮这人冲干净头发和身上,用大浴巾帮他擦干净,抱着人立刻出了浴室。
白寂严手一直放在肚子上,此刻的感觉和往常间歇的宫缩都不一样,疼的他浑身瞬间冒出了一层的冷汗,靠在床上甚至都不太敢动。
骆昭帮他穿好衣服就立刻按了呼叫铃,脸色都有些白了下去,他甚至都能听到心脏在胸腔中空空的跳动声。
白寂严此刻身子蜷缩了起来,宫缩剧烈带来的疼痛让他的眼前发花,闭着眼睛,唇边甚至泄露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