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由分说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也不顾白家众人的目光,没什么能比白寂严的身体重要,刚才在山下的时候他就应该直接推着人上去的。
后半段骆昭推着这人从被修的坡道上去,正式的下葬开始了,骨灰盒被安葬在了墓地中,白寂严作为白氏现在的掌权人,还是要带着白家的人给白振江磕头。
骆昭将垫子垫好才扶着他起身,跪在的垫子上,三叩头,白寂严眼前昏花一片,只是面上丝毫不显,骆昭跪在他的身边,目光时刻注意着身边人的状态。
纵使是心思各异,但是在这墓碑前,倒是个个都是悲悲戚戚的模样,白寂严的面上不见什么多余的神色,将该有的流程走完,便直接结束了这一场葬礼。
葬礼过后按着这边的习俗是需要大宴宾客的,所有发过请柬请来的客人都到了白氏旗下的一家酒店,整个宴会厅桌子都摆满了,白寂严今日是主,但是从公墓下山回来便觉得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紧。
他不敢大意,只能先回到酒店楼上的房间休息,骆道城和骆妈妈也已经到了酒店,先过来看了白寂严,他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骆妈妈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装,赶紧过来:
“小白是不是不舒服啊?”
白寂严笑了笑:
“还好,没事的。”
“看这脸色差的还说没事儿,一会儿宴会开始的时候你下去露个脸,后面就上来休息吧,现在急怀孕的消息这些人也都知道了,不会见怪的,今天来的人昭昭和我说了,不少和你爸也是有交情的,让他去应付。”
她嘴里的你爸,自然是骆道城,毕竟骆家是做酒的生意,客户遍地都是,认识今日来的这些宾客也不足为奇。
白寂严不敢拿孩子开玩笑,确实只在开场的时候露了脸,没有遮掩的身形也让来人都知道,他是真的怀孕了,骆昭送了他到楼上,骆妈妈不放心也跟着过去。
只是不过白寂严能躲,骆昭是躲不了的:
“妈,你看着他点儿,我得下去了。”
“去吧去吧,有我在呢。”
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天都快黑了,这一天的事儿才算是结束,骆昭实在是喝了不少,上楼的时候脚步都有些发飘,骆妈妈不放心:
“你们今天回家里住吧,现在再回小院太远了,昭昭喝了这么多酒,寂严累了一天,万一夜里有个什么动静在家里也好有个照应。”
这孕后期最是怕累,骆昭也也不放心白寂严,最后还是回了父母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