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茶喝多了还不困呢,你闭上眼睛,困了就睡哦。”
清淡的香味儿,加上这山中寂静,也可能是发布会结束,心里搁着的事儿放下去了些,白寂严真的有些倦怠地睡了过去,不过到了孕后期,整夜的睡眠早已成了奢侈,夜里还是起来的几次的夜。
次次都是骆昭抱着人去的卫生间,回来再将人好好送到被窝里,然后抱在怀里,在他的后背上拍两下,白寂严心中有些好笑在,却也真的睡了过去。
这样山中悠闲的日子过了两日,这家里忽然来了一个骆昭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客人,一辆红色的牧马人停在了院子前面,骆昭正在给家里的丝瓜浇水,就见这改装过的牧马人上跳下来的一个人,劲瘦的身姿,一身迷彩绿的工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身份神秘的十八。
十八随手摘下了墨镜,很是热情地冲骆昭挥了挥手,就大模大样地自己开了院子的竹篱笆门:
“嗯,真香,是不是炖小鸡了,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白寂严正坐在门口的葡萄藤下,怀里搂着发财,手指一下下顺着它的毛儿,看见门口来的人他微微挑眉:
“今天你怎么有空来。”
十八冲他走了过来,骆昭也提着水舀子过来,这人是干嘛来的?不过因为上次的事儿他还是挺感谢这个十八的,要不是他,估计他也没办法那么快找到白寂严,就是这人的身份就像是个迷一样,让他摸不出深浅来。
那人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到了白寂严身边,白寂严微微眯眼:
“有事儿?”
“那自然是有事儿了,没事人我跑这么远来找你?”
骆昭有些紧张:
“是不是案子又出什么问题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十八的真实身份,但是他们几次去公安局的时候他都在,想来是很了解案情的,他现在就怕这个案子再出什么幺蛾子,十八摆了摆手:
“别紧张,那案子都已经侦查完毕移交检察院了,和案子没关系,我今天主要是来取经的。”
骆昭一懵:
“取经,取什么经?”
十八却一把拉着骆昭坐到了他身边,那双桃花眼中满是殷切,看的骆昭有些发毛,总感觉是被一只黄鼠狼给盯上的感觉,白寂严却忽然明白了什么,抬手拿起了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
“找我取经来的?”
果然十八一幅还是白总明事理的样子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