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良程主要是拿过了一些有关白氏和致和医院的投资协议,还有他们在报表中发现的一些问题和白寂严询问,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临走的时候十八还笑着和两人招手,等人都出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白寂严应付了一上午也有些精神不济。
人刚一出去他便松了身上的力道靠近了椅背里,骆昭坐了过去:
“累了吧?刚才我是说错话了吗?那些不能问?”
白寂严的手轻轻覆在肚子上,看向了他:
“警方的搜查令下来的那么快,直接便搜查了白慕禾几个重要的活动地点,很显然应该就是在找他吸.毒的证据和地点,什么事儿只要一沾上毒.品都会变得分外敏感,如果白慕禾真的在吸毒的话,那么追本溯源,还要追查源头。
这种案件不告破是不会对外披露的,无论他们现在有没有在白慕禾的办公室中找到线索都不会告诉案情之外的人。”
骆昭的脸色难掩担忧,还有一丝愤恨和懊恼:
“如果这些和白氏扯上关系,是不是很麻烦?”
白寂严看出了他的忐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别太焦虑了,我派去查子公司的调查组也有消息回来,虽然账目上确实是有一些问题,但是绝大多数的问题在于对外转移资产,到目前为止倒是还没有发现他以公司的名义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
所以即便真的和毒扯上关系,也仅仅是白慕禾的个人问题,后续事情报出去,有人用这个名目来攻陷白氏,集团也可以及时和子公司做切割,而在亲属关系上,白慕禾这个白振江最疼的私生子,却不是亲生的,这样的豪门密辛远的话题度也一样不少,针对白氏的舆论不会太难看的,别担心。”
骆昭看了看他:
“你真把我小孩儿糊弄了,现在的问题是一个白慕禾吗?致和医院违规做器官移植手术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一个是白氏的子公司,一个是白氏投资的企业,一个总经理涉毒,一个医院涉嫌器官买卖,非法移植。
一旦这个消息报出去,不知情的人第一反应就是白氏烂了,里面都是一群牛鬼蛇神。”
事情哪有白寂严说的那么轻巧?两人的目光对视,白寂严笑着叹了口气:
“还真是不好骗了。”
骆昭不满: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瞒我?你现在都是六个月的身子了,周彬的话你也知道,最后的手术又,又有风险,你有什么想法,想要做什么通通不许瞒着我。”
骆昭现在想不焦虑都难,白氏前面的一道坎就是可以预见的,但是此刻离那人生产就不到四个月了,最后生产的过程本身就有风险,现在白寂严的身体状况也并不好,公司又有这么一堆的烂摊子,他怎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