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凑到了白寂严的身边在,笃定的神色像是能够看到白寂严的内心一样,手轻轻想要触碰到他的脸上,白寂严侧过头躲了过去,白慕禾却并不在意,看着白寂严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精致,华贵,却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
像是想要得到他的认同一样,声音充满的蛊惑的感觉:
“你也恨他的,是不是?你一直都是恨他的,他那种管不住自己□□,四处撒种子的人早就该死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啊。”
白寂严的目光森寒,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医院里的那个做手术的人是谁?”
“是一个愿意三十万卖掉自己肾脏的人,毫无强迫,□□,有什么问题吗?”
白慕禾轻轻一摊手,将这样的事情说的理所应当,半点没有心理负担。
白寂严的心思几转,看来致和医院里的交易和白慕禾是脱不开关系的了,只是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实在不认为白慕禾若是为了钱会选择样冒险的方式。
买卖器官就算是再暴力,一个器官也就几十万,还要冒着天大的风险,白慕禾若是想要钱,来钱的地方太多了,犯不上用这样的办法。
“白慕禾,你现在的作为是在犯罪,不用我提醒你吧?”
白寂严知道他的手表被摘掉了,白慕禾很有可能将那只手表让人带到了别的地方,但是虽然如此,他知道骆昭的那个芯片中不光有实事的位置追踪,应该也是可以调取路线的,所以骆昭找过来只是时间问题,他现在必须稳住白慕禾。
白慕禾眼底的欲望再也不加掩饰:
“犯罪?笑话,我犯什么罪了?我将你囚禁了吗?我绑架你索取赎金了吗?我只是将自己的哥哥带到一个我喜欢和你分享的地方而已,我犯了什么罪?”
白慕禾的目光流连到这屋子的每一处地方,就像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疯子一样:
“你看,这里好不好看?这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你看这些壁画,每一幅都是我亲自画出来,找人雕刻出的,你认真看,仔细看,看看这上面的人的脸像不像你?”
白寂严的目光落在了四周的壁画上,每一幅图的画面都让他感到生理上的恶心,胸口一阵一阵的恶心感传来,他侧过了头,抬手抚上了心口,白慕禾却忽然转过身:
“说啊,像不像?这些人像不像你?”
白寂严从未想过白慕禾对自己竟然存了这么肮脏恶心的思想,刚才车上的迷香让他的意识还是有些昏沉,他紧怕这样的情况对孩子造成伤害,肚子上的那双手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