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回神:
“啊?可是你头发还没有用洗发露啊。”
白寂严...这个洗发露也不是非用不可。
骆昭却想起来什么:
“对对对,洗头地上滑,你等一下啊。”
说着他搬过来了一个椅子:
“你坐下,我帮你洗。”
白寂严见识过骆昭的执着,只好坐下,待身后的小侍从伺候他洗了头发,用了沐浴露,又用浴巾给他擦干净之后终于肯放人的时候,他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骆家一家上门,白寂严换了一身浅棕色的家居服,宽松之下身形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算起来这是骆家长辈第一次到白寂严的家中,或许是孩子的关系,白寂严一度觉得这一次的会面比过年的时候还要尴尬。
但是很显然,骆家有一个永远不会尴尬的骆妈妈,骆妈妈一进门便是笑意盈盈,脱了小高跟,穿上了儿子准备的毛绒拖鞋:
“你这臭小子这么大的事儿还藏着掖着的,小白,怎么看着还是这么瘦啊?是不是那小子没有照顾好你啊,看,妈妈给你带了什么?”
这一句妈妈让白寂严都有些晃神,他低头便看着骆妈妈满脸笑意地拎了手中的一个保温盒:
“这是?”
“这是我昨天亲手熬的燕窝,温过就可以吃,还有这是赤嘴胶,温和补血,不过还是要问一下你的医生,这鱼胶补了一些,就怕孩子大了你后面吃苦头,一切还是你身体最要紧。”
骆昭招呼了他爸和他姐坐下,骆妈妈拉着白寂严说的停不下来。
午饭自然就是在家中吃,骆妈妈说什么都要露一手,她去了厨房这客厅才安静下来一些。
白寂严和骆妍的目光交错了一瞬,骆妍微微向骆道城的方向点了一下头。
白寂严转头看向了骆道城,就见骆爸爸的目光中有些显而易见的担忧:
“别想太多,公司方面的事儿我虽然帮不上太多,但是打拼这么多年在商场上也不是没有能说的上话的人,有什么能帮忙的,寂严不用客气。”
骆道城不是一个像骆妈妈那样话多的人,但是说的也绝没有废话,白寂严还未说什么,骆昭就一下感觉出了不对来。
“爸,你...”
骆道城也看了过来,眼神少有的严肃:
“你现在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该承担的责任得承担起来,别一天摇头晃脑心里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