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转头扭亮了床头灯,还不忘抬手护住白寂严的眼睛,待他适应了光线才移开手,这人腿上刚刚抽紧过,又是夜里刚醒他哪放心他一个人去。
“我抱你去。”
他掀起了被子,手就要穿过那人的腿弯,白寂严慌忙拦了一下:
“没事儿的,腿上不疼了,我自己可以。”
“你不可以,这大晚上的,不小心摔了怎么办?”
骆昭已经爬了起来,绕到了白寂严的那边,将床边的拖鞋帮那人穿好:
“昭昭...”
白寂严的话都还没有落下,整个身子就腾空而起,被小爱人稳稳地抱在了怀里,到了卫生间站在马桶前,白寂严转过头,看着那个丝毫出去的意思都没有的人无奈开口:
“少爷啊,你确定要这样看着我吗?”
骆昭耳根还是红了红,但是害羞和对白寂严的担忧很显然还是后者占了上风,他转过了身去:
“我转过去不看你。”
白寂严看着那人倔强的后脑勺,那个后脑勺好像在对他说,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哎。
身后还是传来了水声,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等到马桶的声音响起,骆昭才转过了头去,二话不说,又是直接将人给抱了起来,白寂严索性放松了身子将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很显然已经放弃挣扎了。
夜里就是好人也受不住这样频繁的折腾,更何况白寂严这本来就十分堪忧的睡眠质量,重新躺回床上之后,睡意已经不剩什么了。
接连几天下来,白寂严的精神差了不少,随后便是休息不好带来的头痛感,磨的人脸色更差了。
骆昭心疼的不行: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补钙输液来的快些,以后晚上之前我们少喝汤水,尽量在白天喝。”
白寂严的神情疲惫,轻轻点了头。
骆昭还是找了时间和家里人说了白寂严怀孕的事儿,周六的清晨,寂静的院子里迎来了三个客人,骆妈妈边走便出声:
“等等等等,我们到的太早了,万一小白还没睡醒呢?昭昭说他本来睡眠就不好,我们到了他肯定要起来的,不行,老骆啊,我们在这里等等。”
白寂严前一晚确实是睡的不太好,但是他早晨惯常是醒得早,但是以免低血糖,他就是醒了骆昭也不让人起身,哪怕是闭目养神一会儿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