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是贫血闹的,想着有时间再去查个血常规,不过这样的疲惫也有好处,就是这一晚他不用被失眠折磨了。
第二天白寂严去了公司,骆昭回了家和家里说了一下过年的安排,骆妈妈听说两人初一下午就回来,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那可是要好好准备的啊,妈妈给你们准备了一级棒的床品。”
听着老妈神神秘秘的声音骆昭怕她准备过度,
就要上楼去看,却被他妈给拦住了:
“哎哎哎,现在不能看,等你们什么时候一块儿回来才能看。”
不同于骆妈妈的兴奋劲儿,骆道城倒是很稳得住,午饭后将儿子叫到了书房:
“昭昭,前两天酒会上的事儿我听说了,后面的人是谁你心里有数吧?”
骆昭知道他爸不好糊弄:
“知道,白寂严调查的结果也没有瞒着我。”
骆道城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的儿子从小也没有受过什么委屈,这才刚刚结婚,白家的人就敢耍这样的手段:
“你既然决定白寂严就是你认定的那个人,爸爸也不会反对,现在看着他对你倒是真心。
不过白家的人可没有那么好相与,你们领证到现在,白振江也不说和我们见一面,更绝口不提婚礼的事儿,这是在变相反对这场婚姻。
你今年和白寂严回去过年少不得是要有人给你用绊子的,你不用怕,也不用低头,就算是面对白振江你也不用事事顺着他,也不用改口,至于他身边的那个情人,更不必多给什么面子,总之别受委屈。”
骆昭扒拉了一下他爸书房冲门面的玉狮子:
“我知道了爸,你放心,我是受委屈的人吗?再说了,白寂严也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他们家人说实话除了白寂严我是一个都看不上,不惹我也就算了,要是惹了我,我可不顾及谁是谁的爹,反正又不是我爹。”
这一番话说的深得骆道城的心,他一拍大腿:
“这样就对了,这才是我骆道城的儿子。”
这春节后的最后一天白氏外地的员工也都放假回家了,白寂严只是去公司签了两个年前着急的文件,中午照例是让助理将午饭送上来的。
只是今天这饭刚刚送进来,香味儿一飘出来,白寂严立刻便觉得有些反胃,胸口的地方总是反酸。
他有比较长时间的慢性胃炎,对着反胃的感觉也并不陌生了,闭上眼睛深呼吸缓了缓,起身到了餐桌旁。
但是只要一闻到这个饭菜味儿,那股呕意便再一次涌了上来,甚至有些压不住,他起身脚步有些凌乱地到了卫生间,人伏在洗手池上,干呕了两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