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说完就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精油,白寂严自然知道这两天骆昭是因为那天在酒店的事儿别扭,这是别扭劲儿过了?他自然也没有拒绝。
敲钵,按摩,再一次上演在了白寂严的卧室里,骆昭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
“那个人查出来了吗?是谁?”
“刘羽,人是周巧宁安排的,不过我那个父亲若是不帮忙,也未必会顺利,而将你引去其他的房间应该是白承的手笔。”
白寂严声音发冷,骆昭其实对白家意见最大的人就是白振江,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家里有了妻子还在外面乱搞,还不止搞一个,情人,私生子一大堆。
如果不是他做出这些事儿来,白寂严的母亲也未必会那样偏激。
没准白寂严也会有一个纵使没有别人那么温馨,但是也相对完整的家庭,也会有一个事事以他为先,为他考虑的母亲。
“你这爹真是个极品,要我说出轨就应该判刑,最好是宫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牲口有什么区别。”
骆大少的三观正极了,说的上头,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前两天做的事儿:
“我前两天也挺牲口的哈。”
白寂严轻轻翻身,算是结束了骆昭今天的服务,他抬手穿上了睡衣,看着眼前的人神色认真:
“前两天是别人的算计,不是你的错,再说,那天你也不是强迫,算起来我也一样有责任。”
这还是那天之后两人第一次再提起这事儿,骆昭的眼睛亮了一下:
“那,就翻篇了?”
男人点头:
“翻篇了。”
“来来来,躺下,还没结束呢,今天要补上前两天落下的。”
白寂严好像真的很累,趴下没一会儿的功夫,连骆昭的按摩都没结束就睡了过去,骆昭难得见他入睡这样快,不敢多打扰他,捞起发财,轻手轻脚地就出去了。
回到房间他反倒是没有什么睡意,想起了他姐给的东西,打开了电脑,u盘中整理的都是白家一众人的资料。
有白承和白慕禾各自负责的领域和项目,甚至还有他们现在各自交往对象家中的业务范围。
周巧宁,刘羽的名字也赫然在列,刘羽的名字还被标注了红色,骆昭看到这里都不禁佩服他姐的神通广大:
“不愧是山阴公主。”
新年前三天,骆昭的可乐熊已经按着每年的惯例在年前提前放假了,给外地的员工提前回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