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有点懵了:
“什么情况?”
白寂严只能开口介绍:
“骆昭,现在住在我这里,我们准备结婚。”
陆河彻底懵了:
“到底什么情况?你们,要结婚?”
骆昭硬着头皮,没有想到他们的第一个观众会是陆医生:
“啊,对,陆医生,他为什么要做心理咨询?是因为失眠吗?”
这具体的病情毕竟是白寂严的隐私,就算这俩人现在的关系有些扑朔迷离,但是没有白寂严的允许他也不能擅自相告:
“算是吧,具体你问他自己,下一次白总最好按时去,我明天还上班,先走了,药放在这里了。”
说完他立刻就溜了,徒留桌子上的那两盒西地那非,和有些沉默相对的两人。
发财看见骆昭回来便热情地扑了上来,这才让骆昭回过了神儿来,他捞起了小猫儿。
看着桌子上那熟悉的药瓶,想到了上次在医院的时候那人就超剂量的用药,再加上陆河刚才的话,白寂严可能不是单纯失眠那么简单。
还是白寂严先开口:
“以为你晚上要在家里住了。”
骆昭却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两盒药: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用药入睡吗?”
“嗯,习惯了。”
骆昭再一次想起了他大学室友当初抑郁症的情况,眼底有些挣扎着要不要问白寂严,问了这问题还比较隐私,不问他实在不放心:
“那个,刚才陆医生说心理咨询是什么情况啊?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我们现在也算是室友和队友了吧,所以...”
他吞吞吐吐地解释,白寂严微微敛眉笑了一下:
“怕我和你原来的室友一样要跳楼啊?”
跳楼两个字让骆昭骤然抬头:
“别瞎说。”
白寂严看他太紧张了,声音不由得放缓放轻:
“好,不瞎说,我在大学毕业那两年曾经得过广泛性焦虑症,算是一种神经症,和抑郁症不是一回事儿,没有抑郁症严重,也不会出现自残自杀行为,主要是那段时间压力大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