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忍着,因为你来晚了,所以我才会被傀儡师蹲到,我要你忍十分钟才给你摘。”
昭然微微弯着眼睛:“好。”
“还有一件东西。”郁岸从单肩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礼品袋,直接一股脑倒在昭然腹上,在肌肉轮廓里挑挑拣拣,拿出一对由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链接在一起的装饰钉。
“耳钉已经有了,这个是戴在哪的?”
郁岸向上掀开他的衣衫下摆,指尖拨了一下昭然雪白胸前鲜红的地方。
他趴在昭然身上,全神贯注地用注射器针头穿透鲜红的一小块皮肤,昭然微微皱眉,但四条手臂都搭在身边,没有任何一只手做出阻止的行为,反而纵容他在自己身上过分的玩耍,虚扶着他的腿和腰,免得他精神恍惚,没趴稳滑下去。
“是戴在这儿的?真的吗,我没见过。”
“没错,很漂亮。”
大功告成,被刺破的位置红晕久久无法消退,胸前还多了一些鲜红的指痕和血迹,银色细链垂在昭然白皙的皮肤前轻晃,郁岸用食指轻勾拉扯,满意地检视成果。
“嘶……”昭然坐起来,自己掀着衣衫下摆,银链在胸前鲜红的两点之间荡漾。
他其实很喜欢被郁岸打扮,听郁岸夸自己漂亮也会暗暗欢喜,只不过身体已经快被小人类装饰满了。
如果可以用疼痛公平地换取享乐,那么他可以接受,毕竟怪物的身体相当强韧,让小小的人类偶尔玩弄一下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你在路上想问我什么问题?”郁岸拨弄着他刺痛的地方问。
“那个有空再说,你差不多玩够了该累了吧,我去给你拿消炎药。”
“我不吃我不吃。”
“听话。”昭然捉住他滚烫的脖颈,把烧得已经眼睛有点迷离的小子提起来,四只手轻易把他固定在身上跑不了,然后拿来一板消炎药,掰开下巴喂到他嘴里。
郁岸最怕吃药了,他不光嗓子眼细,舌头味觉还异常敏感,一点苦都受不了,吃一颗药得就半瓶水加三颗糖才能顺下去。
他控制不了向外呕,不过在这一点上昭然从不心软,直接把药推到他舌根后面,喂了一口水然后捂住嘴,强迫他抬头往下咽。
郁岸终于艰难地吞了药片,又被灌进来几口水,塞了颗软糖进嘴里,最后一头扎在昭然胸前,双手被紧紧反扣在腰后。
因为以前强迫喂他吃药弄不好就会被挠出两道指甲印,昭然早都研究出一套成熟的喂药流程了。
“……嗯……”郁岸半睁眼睛,睫毛被濡湿,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
昭然无措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愣了几秒,忽然手忙脚乱起来,一边捧着郁岸的脸给他抹抹眼泪,另一双手扶着他的腰轻拍后背,四只手忽然不够用了,他又立即生出一双新的手臂,一只去抽纸巾,另一只托着屁股把他抱起来。
怪物的力量太大,一旦他忘记要用捏起一朵蒲公英的力道小心搂抱,郁岸就会明显感觉到骨骼外充满焦虑的挤压感。
但他喜欢这种疼痛,他急切地想向日记里的自己证明一种优越感,他的骄纵任性胡闹哭泣能得到一切想要的回应,仅此而已。
“轻点……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我是不是经常看那种小视频?对不对?”郁岸趴在他胸前有点迷糊,脑袋快要冒泡了,“我不光看,我还会一边看一边自己玩,脑子里想着你,你怎么一碰就红呀,真受不了……”
昭然总是安静地听他说话,不管胡说八道些什么他都耐心听完,抓抓他柔软的下巴:“如果这是人类恋人之间都会做的事,那我也要做。你可不要哭。”
郁岸在家里养了两天伤,白天昭然在家休息,他就黏到昭然身上聊天捣乱,搅合他带回家来做的工作,或者趴他身上睡觉,晚上昭然去公司上班,他就窝在小手堆里研究那些已拿到的日记和摄像视频。
分析了一遍又一遍,郁岸觉得日记里提到的公海豪华游轮是自己人生的一个关键转折点。
他在网上仔细搜索m017和m018年关于豪华游轮的相关新闻,再加上汉纳家族魔术师之类的关键词,居然真的在一则新闻上找到了蛛丝马迹。
#汉纳家族惊天魔术巡演:缪斯号起航#
同年还有相关报道说魔术师查理·汉纳将家族传承的职业核-魔术师交给了养子锐恩·汉纳,也就是说魔术师老查理可能死在了m018年。
他又搜了一下“缪斯号”这个关键词,奇怪的是当年的新闻全部消失了,唯一能找到的是一个已经挂了好几年的招募启事。
恩希市码头招募能人志士破解一艘游轮幻室,报酬3000-5000,详细可面谈,电话xxxxx。
在这则招募启事下,零星几条回复都是在嘲讽:“招募人在做梦……一个十几平米的小幻室破解都得五千起。”
“这种应该是在钓鱼骗回复,别理。”
郁岸趴在床上咬下纯情递过来的苹果,离谱在给他揉腰,正想仔细研究一下这个招募启事,忽然有人发了个消息过来,以为是昭然在催自己不要熬夜好好睡觉,没想到居然是匿兰。
“你在闹市区开枪的事被市民举报到城市巡逻组了,我给你压着呢明天先不递上去,快过来商量商量怎么办。”
郁岸不以为意:“能把我怎么样啊?”
匿兰:“?当然是通报你领导,扣绩效扣奖金,昭组长那脾气不发火还好,发了火不得弄死你?”
弄死不至于,c死真有可能。最近昭然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沉迷亲密活动。
郁岸放下苹果:“来了。”
他们在一座独栋别墅里碰头,郁岸头一次见穿着制服开着车来外门口接人的管家。
不,实际上只有一件燕尾服开车过来接他,这件衣服自己会动,就像穿在人身上似的,活灵活现的样子让郁岸瞠目结舌。
得知这里不是匿兰家,而是楚如耀大小姐专门开party且朋友们现在全聚在这儿的时候,郁岸想拔腿就跑,但已经晚了,她的燕尾服管家戴着白手套站在自己身后,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他站在门口,望见比婚礼殿堂还宽敞的华丽内厅,里面灯火通明,长桌两侧放满各色鸡尾酒和美味佳肴,女孩子们穿得很随意,边喝边聊,听见动静便齐刷刷地朝郁岸望过来。
郁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