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掏出肿胀的性器握在手里,又加了根食指插进穴里,边自亵边盯着在穴口抽送的手。
丰腴的阴唇乖顺地含着手指,每每抽出时都着急闭合留住他,林栩舟咬牙忍火,撸动性器的手更快了。
庄倾月呜呜地低声叫唤,爽得眼泪乱飞,身下哭得更厉害,被指奸得神志不清。
敏感的肉褶可怜缩动,把手指吞得啧啧响,水肉搅动声实在不堪入耳,庄倾月羞得别过头,身下自主地抬臀迎合。
隔壁住的是谁她不知道,但肯定是剧组工作人员,还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老是咳嗽,声音浑厚沙哑,每一声动静都刺得她小心脏直颤。
她压着音量的呻吟有种别样的放荡,就算不能真正插入,也足够刺激。林栩舟爽得眼尾泛红,就着滑腻的淫液将她插得小腹抽搐。
这时候嘴不硬了,没脾气了,以后再也不费口舌跟她说什么道理,全都是无用功。林栩舟暗自腹诽着,拇指按上了阴蒂搓弄。
庄倾月五官都扭曲了,抓住他还在抽动的腕骨,也不知道是阻止,还是受不了了,咬白了唇哼哼唧唧。
林栩舟加快动作狠狠蹂躏,阴蒂急速抽了一下,内壁突地紧缩吐出淫液。
她终究是没能抗住高潮的泼天快感,挺腰失声尖叫。纵使她泄个不停,林栩舟也没罢休,继续抽插刺激。自己的性器已经淋满前液了,抽插了没一会儿,他闷哼了一声,将抽动的性器塞进她滑溜的腿间抽了两下,射了她一腿根。
小猫被伺候舒服了,终于四肢大敞翻开肚皮给摸了,没半点刚才嚣张跋扈的性子。
林栩舟折起手臂盖在额前,搂住餍足的庄倾月给她顺背。
他们还不擅长用言语去温存调情,更多的是沉默地感知彼此的依赖。就像此刻,仿佛刚才的争吵没发生过一样。
庄倾月被他撸舒服了,顺着他光洁的下巴摩挲了一回又一回,“好想带你去片场。这是我第一次演清宫剧,凝姐每天都鼓励我,导演也是,经常夸我。”
每次看她发来的照片林栩舟都心痒的不行,特想正大光明地候在片场看她演戏,想毫无保留地因她而骄傲。
他捏了捏她胳膊上所剩不多的肉肉,轻声道:“等去了横店,和我住一起吗?”
“嗯?”庄倾月抬头看他,拿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颌,郁闷道:“应该不能每天都去找你。我本来是打算租个房子的,但姗姐去看了,好的房子都不空,空的房子都不好,最后还是订了酒店。我们下手晚了,下半年剧组多,好房子早就抢光了。”
“我认识好几个同行都和我住一个小区,回去我问问有没有空房,安排好了就告诉你。”林栩舟低头亲她,“反正,有空就去找我,好吗?”
庄倾月困倦了,闭上眼睛窝进他怀里,喃喃道:“我这一觉醒来,你是不是已经走了?”
林栩舟不提这事就因为两个小时后他就要动身去机场了,他不想骗她,更不想惹她伤心,便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哄道:“睡吧。”
一个员工无故失踪了一天一夜已经是够让人匪夷所思了,更何况这人还是林栩舟,当红顶流,失踪一个小时就能让许愿报警了。
好在助理是知情的,帮着劝住了许愿,哄骗他说林栩舟家里有点事,得回去处理下。许愿怎么都坐不住,要回陵城要人,最后助理搬出了林栩舟爷爷做幌子,才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林栩舟父母都是随和开明的人,唯独他爷爷,对他进入娱乐圈这事十分气愤,老人家曾是业内赫赫有名的律师,曾浩浩荡荡带了爱徒团队跑到公司要求解约。许愿是见识过他的厉害的,怎么着都不愿再见他那尊大佛了。
林栩舟完好无损地回到了上海,许愿纵使有一百个疑问,都碍于林爷爷不敢问,就怕听到他转述一大堆不中听的话来。
短暂休整过后,拍摄紧锣密鼓进行着,眼看着到月末了,8月20号,是林栩舟的生日。
庄倾月坐在化妆间里等拍摄,桌上立了个ipad,正在放林栩舟生日见面会的直播。
林栩舟被簇拥在冰蓝色荧光棒的光浪里,他就像是璀璨星海里最亮的恒星,亮得灼人。
他一直是时尚的宠儿,连在江山在,穿什么都出挑。今天的造型尤为别出心裁,很有设计感的浅灰色明格休闲西装,深栗色短发梳成凌乱的龙须背头,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细边眼镜,一如既往的又清纯又骚。
庄倾月舔了舔嘴唇,喝了口水问一旁的苏熙:“什么时候开始连线?”
苏熙看了眼手机,“马上就到了,等主持人彩虹屁吹完。”
庄倾月立马挺直腰板,摩拳擦掌,“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让我第一个连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