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外科医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第206节(2 / 2)

户部,工部和兵部的官员也到了,这一晚也算是让这些京官和军中将领照个面,毕竟日后还有好些事儿需要配合呢。

宁咎进了营房之后便发觉阎云舟不理他了,为的什么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凑到了那个进了营房便取下墙上弓箭擦拭的人跟前:

“哎,干嘛不理人啊?”

阎云舟抱着弓箭转过了身子,给他留了个后背,宁咎好笑,转而又到了他跟前:

“王爷,瑾初?吃醋了?”

阎云舟语气凉凉:

“宁公子对随州颇有功绩,外面的人等着你庆功呢,还不抓紧换身衣裳等着出去庆贺。”

宁咎笑着坐到了他身边,手肘撑在了桌子上,手掌托着下巴,闻言点点头:

“也是,方才小虎还说特意猎了我爱吃的鹿和兔子,王爷也更衣吧,一会儿你也跟着有口福了。”

说完人就真施施然去换衣服了,阎云舟都气笑了,真是知道怎么气他。

晚间阎云舟和宁咎自然是坐在了主位上,右下手是户部和工部的人,左下首是随州大营的人,阎云舟率先举杯:

“诸位能共聚于此,皆是奉皇命重建随州,随州的重要不需本王强调,接下来的日子诸位同僚都当尽心竭力,铸好这北境的第一把剑。”

军中的豪放,将士的热情是最有感染力的,李寒是跟着李彦一路杀到京城的嫡系,又是从前随州的参将,如今在朝中的武将中也是举足轻重的,而他也并非莽夫,席间频频和户部和工部的几位主事敬酒。

论品级,李寒自是高过几个主事的,但是这建城,并非他所长,修筑排水沟渠,指挥建造屋舍,设计街道排布,这些事儿多还是要工部的人来,一杯一杯的酒下去,生疏倒是消弭了不少。

场上也热络了起来,宁咎不喜应酬,再说他算是陪着阎云舟来的,也无需和谁应酬,便直接下去看着那正在烤的兔子了。

没一会儿邹小虎便凑到了他身边在,阎云舟在后面便看见那两个圆圆的脑袋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过了一会儿都不是说笑了,邹小虎看向宁咎的时候一脸的羞怯,而宁咎反而眼睛晶亮,阎云舟越是看越是不爽,但是此等情况若是他去叫人回来那才是笑话了。

邹小虎此刻还不知道有一道目光已经快把他抹脖子了:

“宁公子,我还猎到了两个墨狐,皮毛很好,油亮油亮的,正好您可以和王爷做围巾用。”

宁咎听说过这北境是有墨狐的,只是从未见到过,之前洛月离穿了一身没有杂色的雪狐狐裘便算是珍惜了,不过这通体如墨的墨狐却比雪狐还要稀有:

“难得你还记得我啊,成,一会儿我让人去取。”

“宁公子,这兔腿好了。”

宁咎用刀割下来了两个,拿着其中一个转身去找阎云舟,却见那人不怎么搭理他,他猜到是怎么一回儿事儿却笑着逗他:

“尝尝,这兔腿香,配醋最好了。”

阎云舟直接便干进去了一杯酒,宁咎晃了晃一边的酒壶,已经见底了,这人毕竟身子刚好,他忙抬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少喝些,你还在吃药呢。”

人声鼎沸之下,倒是也没人注意上首两人在说什么,阎云舟的声音也只有身边的人听得清:

“病秧子惹人厌烦了呗。”

宁咎…怎么都到这种程度了?未免这人再说出什么没良心的话,宁咎直接低头开口:

“再胡说你信不信我当着所有将士的面亲你?亲到你下不了床。”

阎云舟纵使是年少的时候胡闹了一些,但是到底还是被正统礼教教养长大的,宁咎要真是耍起野路子,他还真不是对手,手立刻拉住了身边的人:

“你别胡闹。”

“哦,现在说我胡闹了,不知道刚才谁说那没良心的话。”

阎云舟语塞。

晚间回到营帐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今日席间后面,免不得来往敬酒,阎云舟着实是喝了不少,他的酒量自然是不俗的,只是因着身体的原因还真是许久都没有这样喝酒了。

眼角有些泛着红意,面上也带上了点儿绯红,衬的那原本就俊逸的五官更加出众,甚至带了一丝只有宁咎看的出来的欲色,这样的阎云舟,宁咎连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舍得,半扶半抱的将人扶到了营房中。

一边嘱咐暗玄:

“去让人端两碗醒酒汤来。”

阎云舟倒是不至于喝这点儿酒就醉了,只是怕他许久没喝,胃脘难受:

“怎么样?胃里有没有不舒服?”

宁咎的手刚刚探到那人的上腹,手腕便被一个火热有力的手掌扣住,抬头便对上了那人幽深又略带危险的双眸:

“宁公子不是很能耐吗?不是想要让本王下不来床吗?现在不想亲了吗?”

带着酒意却异常熟悉的气息靠近,宁咎的身上也徒然生出了一股子的火气,这能忍吗?

第149章 我抱过你的

因为阎云舟的身体,这段时间,又是吃药,又是手术的,两个人的频率是直线下降,宁咎好歹也是身体好,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能忍住他这么撩拨?两人谁都不甘示弱,都不记得是怎么挤到一个浴桶中去的。

阎云舟的手扣在宁咎的腰间,宁咎的手圈着对方的脖子,吻激烈又热切,不像是吻,倒像是在打架,攻城略地,火花迸溅,浴桶中的水都被溅出来了不少。

一股火从下到上,这个季节的夜晚倒是还不算太热,只是阎云舟沐浴的水一般都要热一些,对关节好,再加上两人这激烈的动作,宁咎更是一头的汗,身上的火气更重。

氤氲水汽之间,他抬眼便撞进那深俊的眉眼间,如建模一样的五官,哪怕是这样进的距离也看不出任何的瑕疵来,一个念头忽然便涌上了宁咎的心头,这样一个人被压在身下会是如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