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为闻氏的未来现在捏在我手上,只等着上面那些人互相咬起来,闻氏就会尽数落在我手里。另外,砂组织的女首领是我的好友,砂组织即将成为我们的盟友、也会成为我们日后的竞争对手,当然…是良性的竞争。不过我很好奇,你们连叶勖都不担心,却会忌惮一个常年卧床的闻翼?甚至今天有人因为担忧我与闻翼的关系而不敢出席。”
池一鸣将手中的筹码完全公开,不过这并非是示弱。展示过了诚意,紧跟着便是一出激将法,如何掌控人心,他如今已跟闻翼学了一些,尽管并不如那男人那么娴熟自如,可对二代的鹰组织也已经够了。
不过对着这样的组织,池一鸣是有失望在的,所以从最开始的锋芒初露,到现在的气势全开,其实也是隐隐发泄着心中的失望。至少现在的鹰在他看来,并不配与当初养父与闻翼掌控时相提并论。
当然也不能一棒子全打死,譬如此时坐在叶勖左手边的年长酒保主动站起身道:“关于这点,请容我来解释一下。”
言行足够谦逊,但姿态并不低。
池一鸣先是看了眼对面的alpha,随即半转身面向那名酒保语气放缓了些道:“还未请教?不过…请便。
“初次见面,还是以代号相称就好。我是‘酒保’,是鹰目前的背后出资人之一,也是顾后勤的,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不值得记名字。”说是不值得记住,可池一鸣余光扫到个别几人眼神,很显然这位管后勤的并不只是负责出钱出物资这么简单。如果说最开始挑衅的alpha是现在鹰的实力担当,那么这位‘酒保’就是鹰真正的话事人。
池一鸣半点没有轻视对方,不过也没有点破对方话里的小谎言,仅仅是瞬息的对视,彼此便已心下明了。
“不过虚长大伙一些,有幸代替大家向池先生表达欢迎之意。”那酒保再继续时,言语明显真诚了不少,他道,“前代首领出事之后,连带着他的家人也遭到了报复。现在的成员之中有几位也是当年受害的核心成员的继承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人都是怕疼的,这些与理想和大义无关,所以还请池先生理解。”
池一鸣抚掌赞道:“酒保先生不愧是话事人,那我也开门见山问了。”
酒保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
“缺席的那三位…今天能不能来?如果不能,那么我只有两个提议,要么把那三个人踢出局、我们继续。要么我走,你们继续。”池一鸣语气淡淡的,可态度却是十分强硬的,甚至不给其他人转圜的空间。
不仅仅是为了立威,更重要的是缺席的三人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认出了他曾在闻翼身边而害怕拒绝赴会,那么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成为鹰的核心成员。如果在场的人如果挽留缺席的成员,那么即使池一鸣心中是想延续养父的理想,却也不会和这样半吊子的组织一起去赌命。
那酒保目光与在场其他人快速对视一眼,众人齐齐点头后起身,就连最开始挑衅的那个alpha也不例外。
一大桌子此刻唯有叶勖与池一鸣还安稳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