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就去, 只要他平安回来就好。她喜欢的人,自然是要热烈坚定的去追求自己的目标,她不希望自己的存在让他束手束脚。
“我们一起。”
两人牵手回了卧房,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着话。
“使臣已出发半月, 我从京城赶快马加鞭赶过去,此行约摸两月才能回来。”
“府中之事交于你,若累倦也可丢给管家, 不过要记得给管家提提月钱。”
江婉琼笑,“管家听了殿下的话会感动的。”
他笑了笑, 将要带的衣物叠好之后,走过去拥着人亲了亲她的额心。
“此次竟有些不舍,若是能将夫人一同带上就好了。”
频繁离京的男人莫名有些怅然,像是亲不够似的又亲了她一下。
江婉琼环着他的脖子,轻笑摇头:“恐怕不行,你们骑马颠簸得厉害,我怕是受不住。”
他们赶路辛苦,何况是为了正事而赶路。
顾云承弯了唇,“放心,我从前说过的话算数,以后会有机会陪你出去走走。”
不过这得女学成功之后,女子束缚得到解脱,这事才会好办。
“我不在府里,若是觉着孤单你邀徐家小姐来玩,或是叫你家中庶妹陪你也行。”
“若是白日里呢,待音音回来同她出门也好,亦或是与芜诗郡主她们品茶作诗。”
“不过…戏园还是少去些吧。”
顾云承握拳低咳了两声,在姑娘揶揄的目光中朝她挑了挑眉。
他可不想再听她夸别的男子了。
就算是戏子也不行。
江婉琼想起那夜被他哄着夸出来的话,红了脸嗔怪道:“殿下上回那般…谁还敢去。”
就算是去也不能再在他面前夸玉公子了。
“怪我怪我。”
顾云承牵起她的手,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夫人要记得想我才好。”
怎么还没走,他便开始不舍了。
江婉琼轻笑着搂住了他的腰,“还没走呢,怎么弄得这般不舍。”
顾云承叹着气,“谁叫夫人如此好,还没走就叫人思念。”
好话都被他说完了。
她勾了唇笑,在他怀中仰了头,吻在了他下巴上。
似乎亲昵之后,她主动的次数渐多,叫顾云承欣喜不已。
兴许是江婉琼看出开了,每次想要安慰他,亦或是奖励时,总会送上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可偏是这样轻柔的吻,叫他的心情瞬间放晴。
“嗯…被哄好了。”
顾云承勾了唇,拥着人笑道:“此去不过半月,待到归来一同去围猎,带着你去狩猎捕兔子好不好。”
江婉琼眸子弯弯,如皎洁月光般美丽。
出发前一日的晚上。
两人都沐浴完回卧房之后,江婉琼走到梳妆台旁,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玄色荷包。
顾云承眸光微亮,含笑的看着她。
想问,是不是送给他的。
但男人忍住了,盯着她目不转睛的瞧着,等她开口。
“想着出行不便佩戴香囊,于是便给殿下缝了一个荷包。”
“时间有些紧,缝得不好还请殿下莫要嫌弃。”
江婉琼将玄色绣了金线的荷包递到他面前,声音轻轻手也有些紧。
也不知他喜不喜欢。
姑娘眼睫颤颤,顾云承笑出来声,接到手里捏了捏,随后趁她抬眸之际吻了吻她的眼睛。
“喜欢,很喜欢。”
“夫人即便将鸳鸯绣成鸭我都喜欢,何况是如此精致的荷包。”
他有位幕僚的夫人便是如此,前些年暗暗给他炫耀时他观察了半天,仍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上面绣了个什么。
幕僚气恼的将荷包收了回去,说是他夫人亲手绣的鸳鸯。
他当时年岁小,好不如此时这般会遮掩神色,幕僚瞧见他吃惊不可思议的眼神,哼笑着说他不懂。
当时还疑惑这有何不懂的,绣得那样丑佩戴出门虽说不是不行,但实在有些有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