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心里再不乐意,也不好当众落他哥的面子。
廖小姐是她爹第一任妻子所出,自小在美国与母亲一起生活,大学毕业后才被接回生父身边,行事作派比较开放西化。霍骠当时是要与她握手,她却抱上来就是一个热情的吻面礼。
霍骠在她的唇落下前,坚决但不失礼貌地将她推开,不料她还是在自己衣领留下了痕迹。
回头一想,很可能是故意的。许是事前调查、了解过他的私生活,得悉他屋里养了人,存心报复,或是恶心他一下。
霍骠暗恼,还有些心虚,对沉拂砚;同时在心里下了个决定,放弃奉子成婚的打算。
马上就过年,等过完年,他就跟干爹和两个大哥摊牌。操了,他一个大男人,人近中年,事业有成,要娶自己心爱的女孩儿为妻,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为什么必须是过年之后?民间认为过年吵架,会导致一年都不吉利。南方人做事讲究吉利,好意头,尤其是逢年过节,家人亲朋之间一定要和和气气,有什么矛盾都得先忍让着,节后再计较。
“你还讲不讲理了?”沉拂砚卯足了劲甩开他的手。
霍骠再次伸臂扣住她的腕,慢悠悠地说,“哥哥不想讲理,只想要你。”
无赖!
“放开。”沉拂砚冷着小脸。
“不放。”霍骠反而扣得更紧,五指下滑卡入她的指缝,曲指合拢,严丝合缝地与她交握,“宝贝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除非我死了。”
“我也不会骗你,更不会欺负你。”他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脚下,讨她的欢喜,怎么舍得欺骗她,欺凌她?
这人简直跟块儿滚刀肉一样,沉拂砚直愣愣瞪着霍骠,黑白分明的杏眼睁得溜圆,像只受惊的幼猫。
小猫咪般娇软堪怜。一个可爱,又漂亮得过分的孩子。
霍骠低声笑起来,屈膝逼近半步。
沉拂砚下面是真空的,连内裤都没穿,霍骠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向她奶白的腿肉。她心头一突,忙夹腿挪臀向后退。
霍骠捏住她一双脚踝往左右拽开。
腿心大展,闭拢的两片肥美阴唇随之被带开。她方才湿得厉害,后来没再流水儿,但也没干透,唇肉泥泞胶合,一扯动,就发出黏稠的水腻之声。
沉拂砚娇呼一声,脸颊通红,“你、你别……”使劲儿蹬腿想把脚缩回去。
“好孩子,听话。”霍骠笑得更加惬意,“哥哥只是想疼疼你。”疼她,取悦她,让她忘记今天的不快。
手上微微施力,将她腿窝弯曲压在她身体两侧。
女孩儿雪白的圆臀往上撅起,臀沟大开,湿漉漉的逼穴无遮无掩地朝天敞露。
姿势狼狈又下流,沉拂砚差点儿哭出来,“不要……霍骠,我、我不要……”
“乖乖别怕,不操你。”霍骠膝行一步,跪进她腿心,“哥哥帮你舔逼。”黑眸泛起血丝,死死盯着她稚嫩又淫荡的湿红骚穴,难耐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跪舔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