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营销号都猜测起两人是不是早有恩怨,企图深挖两人不和的深层原因,编排些大众喜闻乐见的八卦。
对这两位撕起来,看综艺的吃瓜路人只想说:多撕点,撕响亮点!
这两位在娱乐圈都是黑红掺半,各有黑点,不管谁吃瘪,黑粉们都喜闻乐见。
眼看这次节目才刚开始录制,两位又有一言不合要翻脸的架势,这次就连老好人大保姆杜一鸣前辈都控不住场,在场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们急出了一头汗。
正在这时,所有人都听到头顶传来一道怪里怪气的咳嗽声。
那声音细细的,阴阳怪气地说:“别吵了别吵了,干脆打一架吧!”
“打起来!打起来!”
在场众人差点以为是谁把网上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弹幕或是热评念出来了。
大家齐刷刷地抬头,看到一只黑色的鸟拍着翅膀在他们的头顶盘旋:“嘎嘎!嘎嘎!”
“这是什么鸟?”
“好像是乌鸦?”
“不会吧,乌鸦能说人话?”
“成精了吧?”
一时都忘记了刚才的争吵,连聂雨浓都顾不上发脾气,怀疑地看着那黑不溜秋的鸟:“乌鸦怎么会说话,假的吧,肯定是有人配音,或者这就是只假鸟!”
“你才假!你是个假人嘎!”黑鸟扑扇翅膀嚷嚷。
郁珩嗤一声笑了。
另一位女嘉宾郑月尔小声说:“看着不像是假的。”
聂雨浓恼羞成怒:“是不是假的,抓住看看不就知道了!”
郁珩凉凉说:“抓鸟犯法,爱护野生鸟类人人有责。”
“嘎嘎小哥你很懂嘛,我欣赏你嘎。”黑鸟扑啦啦飞到郁珩头顶上,踩着他一头灰绿色头发,用爪子理了理。
郁珩顿时脸都绿了,其余人想笑不敢笑,只有聂雨浓笑得嚣张。
“喂!给我下来!”郁珩伸手往头上摸,鸟灵活地扭着身子在他头上蹦跶,甚至嚣张地踩他的手。
“这鸟是不是节目组安排的,赶紧让人把它弄开!”郁珩朝看热闹的节目组工作人员喊。
“不是,郁老师,这不是节目组安排的。”工作人员赶紧解释。
看到郁珩狼狈的样子,聂雨浓身心舒畅,捂着嘴娇笑:“好好笑哦,乌鸦就是喜欢乌鸦嘴啦!小乌鸦,快在他头顶上做窝吧!”
谁知幸灾乐祸两句,却把黑鸟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我不是乌鸦嘎,你才是乌鸦嘎!”黑鸟放弃郁珩那一头乱发,扑向聂雨浓浓密的黑色卷发。
“啊!”
“别过来!啊啊臭鸟走开!快来帮忙啊你们!”
聂雨浓挥舞双手大叫。
郁珩刚想嘲讽,看着那战斗力惊人的黑鸟,心有余悸地退后几步,这才摸着头发冷哼。
一只鸟,在道观前将一群人闹得人仰马翻,惊叫声四起。
工作人员将聂雨浓团团围住,差一点就能抓住黑鸟,却还是被它飞走了。
空中飘落两根黑色羽毛。
只听那黑鸟恨恨喊道:“气死我了,你们都是坏人嘎,快关门快关门,不准进来嘎!”
然后大家就眼睁睁看着静虚宫那两扇原本打开的朱红色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那只黑鸟也怪叫着飞进院墙内,不见了踪影。
头发散乱的众人:“……”
良久,聂雨浓抓着自己的头发崩溃:“有病吧!这都什么破事啊!”
节目组也很懵,拍门没反应,赶紧联系之前的道观负责人。
他们还得进去拍节目呢,这门给只乌鸦叫关了是什么意思?
“是八师叔叫关的门,我也没办法。”道观负责联络的人也很无奈。
“八师叔?”
“就是会说话的八哥,它是我们师叔。”对方很认真地回答。
“……”
为什么一只乌鸦能在你们道观当师叔啊!
节目组只觉得他们在胡扯,不停在电话里说好话。他们好不容易才联系上这个知名道观,得到进入拍摄节目的许可,嘉宾们人都到了,总不能因为一只鸟作罢了。
“八师叔现在很生气,我们也没办法,这样吧,你们去广场上找找文静师叔,八师叔就听文静师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