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他的臂弯中,两条小腿乱扑腾,“文彦,我错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你不软,一点都不软,是我自己软。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他赤裸着身体走进卧室,重重将她抛到床上。她一个翻身,向床边快速爬去,就被他一手拽住脚踝,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退。
他按下她的腰背,伟岸的身体整张压下来,与她柔白娇嫩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合。
她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却仍旧作着徒然无力的挣扎,“文彦,我错了。”
他扳过她煞白的半边脸颊,粗暴的舌头封住她娇嫩小口。滚烫硬挺的性器找到已经被操的发红的穴口,挤入两片红肿的小花瓣,长驱直入,将她整个身体贯穿。
“啊……”,她被操得失声尖叫,只觉得下体被一根滚烫的肉棍撑得满满当当。
她倍感无望,她今天上班要是不迟到才是违背自然规律。
湿热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奔走,她软着身子趴在床上,任由他上下同时粗暴捣弄。
那根滚烫的肉棒似乎是比先前又粗了一圈,插得她高潮过的小穴又痒意难耐起来。
她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伴着清晨和煦的阳光,她浪叫着又高潮了两次,本就斑驳的床单被喷洒上更多的淫水。
他掐住她的脖颈,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她温热的小腹中。射完后,她在他身下娇喘个不停,面上的红晕迟迟未能消散。
他翻身躺到她身旁,肉棒抽出的同时,一大股液体从小穴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