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端坐在沙发上,朦胧地望着双手捆住艰难向自己爬来的周槿语。她浑圆的奶子一动一晃,想到这样一对美味的乳房,也被别人吃过好几百次…捏着酒杯的手就青筋暴起,喝完了这一整杯酒,酒气醺醺地将杯子扔在了地上。
浑身赤裸的周槿语爬到脚边,江皓用脚背挑起她的下巴,睥睨着看她,夸奖道,“好狗。”一瞬间,周槿语将他和他的哥哥重迭起来,也许这就是血缘吧,骨子里的暴戾乖张是天生的。
正出神,江皓手里的皮带就抽了过来,“分开大腿,自己玩给我看。”
周槿语照做,指尖刮过自己的蜜豆,它早已兴奋地立起,期待更加暴虐的蹂躏。骚水一股一股的涌出,几乎要染湿沙发的布面。
“骚狗,先被人干了你的狗穴吗?”冷厉的声音响起,面前弹出一根涨得紫黑的鸡巴,在等待手淫得正爽的周槿语的回答。
“是,是的。先被玩了狗穴,然后被日了嘴巴,最后还有菊花,都被灌满了精液。”周槿语无比诚实,事无巨细地回答道。
江皓气急,面红耳赤,不知是醉意还是怒意,掐着周槿语的脖子死死抵在沙发上。他的鸡巴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随着抽插的声音越来越响,手里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要把身下的女人贯穿。
周槿语被干得几乎翻过白眼,强烈的窒息感与空虚之久被填满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她高亢地叫着,“对,就是,这样干我!”
“贱狗,臭婊子。”江皓喘息着嘴中不断地辱骂。他的鸡巴被骚穴里的软肉绞着,触碰到高潮点,周槿语也顾不得身处何处,享受着他的叱责。
“让我,让我感觉,你需要我!”周槿语嗓子几近嘶哑,却无比餍足地笑着道。
身上的男人青筋一跳,将鸡巴抽出湿哒哒的骚逼,把她的嘴巴堵住。“舔,把你的淫水都舔干净。”他现在见不得周槿语的笑容,只想让她哭着求饶。
巨大的鸡巴直直的深入喉咙里,淫水的骚味引起生理性的恶心反应让她泛出泪花,有些可怜地望向江浩。江皓冷冷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好好舔。别装可怜。”
这个巴掌让她的嘴角都有些裂开了,疼痛和爽感双生相伴,她乖巧地舔弄嘴里的龟头,吸吮着,努力将鸡巴往更深的地方纳进,速度也愈发快起来。
“好狗,舔得很舒服。”
受到夸奖,周槿语继续加快舔舐,鸡巴越来越涨,男人的低喘也愈发粗重,最终射在了柔软的口腔里。
“咽下去。”江皓看着周槿语那讨好的笑容,咕咚一声将嘴巴里的浓精都咽了下去。然后向他伸出舌头展示,他的精液已经都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