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辉煌图卷

无限辉煌图卷 第215节(2 / 2)

关洛阳眼神一转,换回正常的视线,看向树下的三人:“你们是?”

“我是陆春华的朋友。”

徐小柔说道,“上次春华姐庆贺转命成功,给我们介绍过你和白铜,你没有去参加那次聚会,但我们看过你的照片。”

关洛阳从树上跳下来:“居然是朋友的朋友,刚才就是你们在那边打架吧,跟你交手的人是谁?”

徐小柔鼓了下腮帮子,气闷道:“是个叫欧文的,之前你上过他住的那个岛,可他真身藏在其他地方,没有死。明明也不弱,偏偏这么擅长逃跑。”

狄少龙笑道:“关先生,我们对你是有点了解的,上次跟白铜也聊过一些,既然大家都在这里,不如合作吧?”

关洛阳没有急着答应:“我本来只是来这边找架打,现在嘛,附加目标是干掉包括欧文在内的几个人,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是来追回一件文物,但是盗取文物的人,一定会跟欧文那个阵营有所交集。”

狄少龙笑着伸出手,“我们的立场基本一致。”

关洛阳略一思索,握住了他的手。

“那我们就先尽量多的搜集这种基因树果实吧,这东西带来的提升颇为可观,要是有超过半数落在欧文他们那方面,事情恐怕会变得很难办,跟我来。”

地脉异动之后,不到半个小时,除了被徐小柔直接轰碎的那棵树之外,三十五颗基因树果实已经全部被吸收。

吸收了果实的人,又可以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方位,于是,在黎明到来之前,吸收果实之后的存活者,已经从三十五人,减少到了十五个。

并且,全部集中到了紫罗兰州的西部。

依循着地脉之气的感应,那个引起地脉异动的源头就在那里,甚至还在那里不断的释放影响。

天亮的时候,五个抵达了那源头附近的果实拥有者,几乎在一瞬间,同时失去了感应。

属于他们五个的果实力量,却并没有向胜者转移,而仿佛是散回了地下。

‘难道是五个人同归于尽了吗?’

第六个赶到这里的人,不由得产生了这种猜想。

然后他就听到了像是钟声又像是风铃的声音。

神武摩诃坐在一面围墙前,周围的景物已经看不出原貌,只是后面的围墙上挂满了尸体。

他摇了摇手中的铃铛。

这个青铜器般的大铃铛,有一个古朴的名字,驱山铎!

第205章 荒诞的目的

来到这里的第六个人,已经吞噬了三枚基因树果实,外表看起来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年纪在三十岁上下。

但他那身白色衬衣上,已经血迹斑斑,金丝眼镜的镜框里面实则是没有镜片的,手上还提了一把弧线优美的大马士革弯刀。

弯刀的护手处银质鎏金,握把的原材料是黑色的水牛角,布满美妙花纹的刀身寒光闪闪,没有沾上一滴血迹。

“掌握着影响所有基因树的神秘力量,你是欧文他们的敌人吧?”

衬衣男子审慎的看着挂在那面墙上的尸体,语气却尽量温和,“欧文他们是大赛的主办方,对于基因果实的了解肯定远超过我们这些参赛者,谁也不知道他们还隐藏着多少人手、做过多少布置。”

“这些不理智的人在见到真正的大敌之前就互相厮杀,确实该死,但是,你和我之间或许有合作的余地。”

衬衣男子会说出这种话来,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神武摩诃身上并没有基因树果实的力量,不会像其他果实拥有者一样,一见面就有异常强烈的想要吞食对方的念头。

神武摩诃眼睛都没抬一下,只是又摇了摇铃铛,刚才干掉的那五个人身上流散出来的果实力量,此刻都在他脚下的土壤之中,随着驱山铎的声响,而被安抚平顺下来。

衬衣男子细听铃声,感觉对自己体内的果实力量影响极其微弱,底气更加充足,垂下刀锋上前一步,自信的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欧克瑟,紫罗兰最大的赌场,最欣欣向荣的船运公司,都是我名下的产业。联手获得这场竞赛的胜利之后,我可以……”

“你是第六个。”

神武摩诃向前探出一手,弯曲的食指骤然弹出。

欧克瑟眼神急变,正要挥刀,忽觉身子一轻,晃晃悠悠的飘了起来,手虽然挥了出去,但手里的刀也不知去了哪里。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掌居然变得透明起来,视线能够直接穿透手臂,看到还站在地上的那个人。

那个熟悉的发型,提刀站着的模样,分明就是他自己。

“我在那里?那我是谁……”

“我的灵魂!!”

飘起来的魂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顿时发出急切慌乱的喊叫,努力想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可是灵魂发出的声音,别人根本听不到。

反而在他的灵魂拼命舞动四肢,想要下沉的时候,巫师的夺魂咒语,像是无数游动的绿色蝌蚪一样,突然显现在空气之中。

绿色的咒语在跳动,重叠念咒的声响,杂乱到无法细听,只要一秒钟,就能把听众的精神扯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污染世界,先是听觉的扭曲,接着就是魂体的变异。

绿幽幽的灵魂,像揉坏了的面团一样失去了人形,下半身变成了一团烟雾般的尾巴,上半身的手臂、躯干,也都拉长变细。

随着神武摩诃手指一挥,这团魂体就飞入了墙壁上的某具尸体里面,那具异常苍白的尸体,就多出了两抹浅绿色的眼影。

仔细观察的话,这面墙上的所有尸体,都有这样的痕迹。

欧克瑟一死,果实力量的鲜红光泽,就像他的尸体中流泻出来,钻入地下,而他的尸身也自动飞起,贴在墙上,变得苍白,既没有血色也没有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