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我们律师习惯字面不留罪证,你非逼我说出口是吧?
【乔】:你要不要抬头看看现在都下午几点了,想想你们昨晚几点回去的,再算算中间的时长跨度——这!还!不!牛!逼!吗!
【乔】:这不下海拍片都可惜了!!!
一秒恍然。
夏鸢蝶:“………………”
在夏鸢蝶沉思着是把乔春树拉黑还是灭口的时候,卧室门忽然被从外面叩响。
夏鸢蝶兀地一怔,抬眸,下意识地:“进。”
不出声。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这个鬼德行。
狐狸再次试图把自己埋死在被子里。
可惜来不及了。
游烈应声推门,随手开了卧室的灯和帘,那人懒怠着眉眼,停在门旁:“没有收到我的信息?”
夏鸢蝶紧抿住唇,不肯发声,摇头表示无辜的没有。
游烈挑眉:“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夏鸢蝶一低头。
是手机。
还是存着乔春树刚发过来的累累“罪证”的手机。
于是狐狸一秒就将手机放到旁边,表情严肃,继续摇头。
游烈低头笑了,迈着长腿朝房间里走进来:“一觉醒来,我们小蝴蝶是哑巴了吗?”
“——”
夏鸢蝶怀疑自己是被他弄出条件反射了。
这会一看见游烈,她几乎是本能,拎起被子一秒就将自己埋回被窝里。
游烈杵停了长腿,那张清隽面孔上掠过明显的怔然。
只是望着那被子底下缩成一坨的狐狸,几秒后,他就反应过来。游烈侧偏过脸,好听得蛊人的嗓音里辊上薄淡的笑色。
“出息呢,狐狸。”
“……”
“你是不是忘了,昨晚是谁先主动的?”
“…………”
“是谁进门不久就把我按在沙发上的?”
“………………”
“是谁坐在我身上,说要和我做——”
“…游烈!!”
红透了的狐狸终于忍无可忍,掀起被子扑向他。
然后出师未捷,腿一软,扑通一下就在床上给游烈行了个跪礼。
两人同时一怔。
一秒后。
游烈偏开脸:“噗。”
笑意几乎让他那双深长又潋滟的桃花眼眼尾真绽上朵蛊人的桃花了。
可惜夏鸢蝶这会无心赏花。
她、想、死。
好在小狐狸把自己用床单闷死前,游烈终于不忍心,他抑着眼尾垂曳难禁的笑意,折起长膝,跪抵到大床边沿,然后游烈抬起修长的腕骨,将试图缩回去的狐狸从床里捞回来,半拎抱到身前怀里。
她柔软长发被他拂到耳后,露出艳红的脸颊。
“声音怎么回事,”游烈眼底漾着黑漆漆的带笑蛊色,“我昨晚有操得这么狠吗?”
“——”
狐狸红透的耳尖都抖了下。
她仰起潮湿恼恨的眸子,颇有几分凶狠的意味,如果真换上职业装而不是这样一身睡裙地被他抱在怀里,应该还挺有威慑力的。
可惜现在只有藏不住的勾人劲儿。
游烈自己的笑先维系不住,他轻叹了声,低头亲了亲她眼睛:“别勾我了。”
“??”
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