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和教导员都在射程外,严劭在射程内,看到两人上膛动作,迅速卧倒,教导员和营长也是绕到两侧卧倒匍匐前进。
既然对方先攻击,他们可以直接开枪了。
严劭开枪打中其中一人腿部,在他开枪并且成功打中后,外国人身后埋伏的几十个士兵立刻解除伪装状态,飞快冲向两名外国人。
他们人数太多,且都带枪,被制伏后,两个外国人放弃无谓的抵抗了。
...
两个外国人确实是雇佣兵,甚至是携带运送毒ll品的雇佣兵。
牵扯到毒ll品,这不是部队该管的事,两名外国人被押到公安机关,该怎么处置他们,全凭法律规定。
解决掉两个运送毒ll品的雇佣兵,拉练继续。
之后几天天气不好,天天在下雨,严劭按照计划,将一行人带到另一处地方拉练,到另外一处还是要淋雨,非要说不同,大概是相对丛林,这地方更安全些。
严劭没有在拉练过程中回到部队,家属院也没回去。
只他和雇佣兵“斗智斗勇”的事情被传到家属院了,而且越传越离谱。
他刚回到家就被媳妇抱住,媳妇哭着说,以为他死了。
大家都说他重伤躺在医院里不能动弹,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唐团长大概是听说了这件事,让家凝专门来找她,向她保证严劭没出事,甚至没受什么伤,人好好的。
妇女队长同样出面让讨论严劭受伤牺牲的家属不要再说这件事,严副团没受伤,没受伤。
要受伤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严重。
妇女队长都出面了,家属们不再谈论这件事,金春慧作为严劭的家属,没有亲自看到严劭,心中是不可能安定下来的。
好在严劭没出事,平安出现在她面前了。
严劭抱住她安慰她,年年感觉出好像是爸爸惹妈妈哭的,但是又从妈妈身上感觉不到对爸爸的排斥,小朋友就不帮妈妈骂爸爸了,去拿了两张草纸,给妈妈擦眼泪擦鼻涕。
金春慧在女儿递草纸过来的时候,稍微冷静下来,接过女儿递来的草纸开始擦眼泪擦鼻涕,擦的时候让丈夫把背囊放下来了。
他刚回家还背着背囊,这背囊怪重的,先放下来吧。
严劭放下背囊,坐到椅子上,和她说当时的事情。
金春慧坐在他旁边,吸了吸鼻子,问北方边境也会有毒ll贩吗?
她在住到家属院后,了解了不少和她看似没多大关系的事情。
这些事情背后都有一群人默默在负重前行。
其中一件有关毒ll品的,就在前年,我国南省成立第一支禁毒队伍,南省接壤几个国家,边境线阻隔不显,很容易出现偷渡者,也有贩ll毒的人,毒ll品泛滥,她现在所在的省也接壤别国,然而有高大山脉作为阻隔。
常人很难越过这里的边境线。
尽管被抓的两个人都不算常人。
严劭:“可能也是和缉毒警察的出现有关?想要反其道而行之?具体我不太清楚,我没问出来,之后的事情都是公安机关的事情了。”
金春慧不问太仔细了,让他脱下外套给自己看看。
严劭深知媳妇要看什么:“先让我回部队洗个澡,我把睡衣带过去,洗完回来再看,现在一身臭汗味,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家,还没给我的上级们报告工作。”
“好吧,你先走吧。”
已经是半下午了,严劭惦记着晚饭:“所以有猪头肉吗?”
他闻着家里没一点味道。
金春慧听他说起猪头肉,气不打一处来:“你好意思吃?我都快担心死你了!行吧,我过两天做给你吃,往死里加辣椒,把你嘴巴辣肿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吃!”
“我这嘴巴一天天的,不是被打肿就是被辣肿,太惨了。”严劭说了句玩笑话,去拿睡衣了。
只拿睡衣,老头背心穿外套里面看不出来,短裤就不用拿了。
他不拿短裤,金春慧把新做的裤衩子给他,跟老头背心短裤一样的颜色,都是灰色的。
严劭亲了她一口,拿上要带的东西,骑车回部队了。
...
夜里,金春慧给严劭检查,身体确实没受什么伤,只有手上脸上有轻微擦伤。
“我们去丛林是不可能穿短袖的,捂得很严实,最多露一张脸,在帐篷里睡觉才会露出胳膊大腿。”
金春慧让他仔细讲当时的细节,什么都不要漏掉。
他下午说得太过粗略,只把关键事情说了,没说更多细节。
她想听,严劭就仔细说给她听了。
“原来你还会外语。”金春慧听着很是诧异。
看不出自家男人是全才。
“会一门而已,只能简单沟通,我还上过军官学校,你可以理解成军人上的学校,军官不能太没文化了,所以我们一拨训练比赛成绩比较优秀,各项能力突出的军人会被送去军官学校读一阵子书,像是教导员指导员这些人,他们本身可能就是军校生出身,不像我们,半途被拉去补文化知识,读书考试还是挺痛苦的。”
“文盲当军官,会闹出不少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