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着床边走,把衣服各个角度看了一遍,让她站起来给他看。
金春慧站起来,主动转了一圈给丈夫看。
严劭一言难尽:“你衣服做成这样……”
“做成这样怎么了?其实是想做条裙子的,又不想太浪费,裁成这样了,是有点短,不能说成裙子,该说成衣服。”
此时她就穿了自己做的衣服,贴身的小衣服都没穿。
穿不下,胸口放量不够,穿了底裤,底裤又会很明显,下摆还不到大腿中间,干脆里面的都不要了。
面对的人是丈夫,没必要把他当外人。
他什么没看过呢?
严劭:“衣服做成这样,不要命了?”
金春慧:“你给我好好说话,就当它是裙子吧,肩膀的带子也是我自己缝的。”
她做的是无袖裙子,肩膀处用的带子,有袖子的目前对她来说还是太难,因为要量臂围。
需要量的东西太多,她应付不过来,干脆不要袖子。
严劭:“你看看我什么反应。”
“看到你什么反应了,我就知道会这样……不能等晚上?”金春慧瞥一眼丈夫的身下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不往下看了。
她站在床上,比站在地上的丈夫高点。
严劭稍微仰起脸,看着她,认真道:“不能。”
“好吧。”
...
金春慧侧躺着,双眼失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整理,严劭就坐在床边看着,等她回神后帮她整理一下衣服。
她回过神后,改成平躺的姿势,严劭俯身帮她把肩膀的带子拉好。
“你干嘛呢。”丈夫把衣服带子拉回去,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把带子推掉,推到她胳膊中间的位置。
严劭手不老实:“这样更有感觉。”
“有什么感觉,午休都快结束了。”金春慧情感上是拒绝的,身体拒绝不了,任由丈夫的大手作乱。
等时间差不多了,严劭收手:“我对这裙子的评价,你之前都听到了。”
“都不是正经话,算什么评价。”金春慧觉得根本不是裙子做得好看,只是丈夫馋她的身子了。
“你做的这条裙子不正经,你穿上身看着也不正经,叫我怎么说正经话?”
“哼。”金春慧不想搭理他了。
她又不是要故意勾引他,确实是节省布料,节省过头了。
要不以后就裁小小一块布,试着给女儿的布娃娃做裙子?
她正想着给布娃娃做衣服练手的时候,严劭开口:“我很喜欢看你穿成这样,你可以多做几条。”
“那不行,白天你得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我现在状态挺好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午休在家把精力用光了,体能训练的时候肯定老晃神了……你让我检查一下再穿衣服。”金春慧心虚,生怕丈夫身体沾了什么。
底裤也得扒下来检查,确定没什么才放他走。
丈夫走前让她晚上也这么穿,她心里想的是以后绝对不要大中午穿成这样了。
不管他有没有事,她有事!
下午照着画报画图的时候,老晃神。
她月初的时候去城里买了几张电影画报。
她是想参考画报女郎穿的衣服,她们的衣服其实并不太日常,她得画成比较日常的样式。
妈妈在画画,年年也在画画,年年没有照着画报女郎画图,她就是自己想画什么画什么。
不知不觉中,女儿已经把整张纸画满了,要妈妈再给她一张纸。
“年年,妈妈不是说过一天只能画一张纸,你今天的份画完了,暂时不能画,等明天再画。”幸好她给女儿用的铅笔,给女儿用蜡笔,纸张都擦不干净,一天一张纸,多浪费啊。
年年见妈妈收走她画画的纸,连忙跟妈妈说:“没有,没有。”
金春慧听小朋友改口,把纸还给小朋友。
年年继续在没填满的小角落涂画。
看到被画满线条的纸张,金春慧没多头疼,因为纸不是她擦,下午爸爸回家擦,所以她一点不头疼。
她该头疼的是下午自己没任何成果,净想着那事。
坏男人。
严劭回到家里,看见被画满不留空隙的纸张,对闺女说:“成天为难爸爸是吧?”